&ldo;为什么会变成警察？&rdo;

&ldo;命运。

&rdo;

&ldo;就像我死后变成司望那样？&rdo;

&ldo;大概是的吧。

&rdo;

&ldo;你认可我是申明的幽灵了？&rdo;

叶萧摇摇头说：&ldo;世界上没有鬼，但我可以帮助你，你也必须要帮助我。

&rdo;

第九章

贰零壹贰。

最寒冷的一月，南明路的管道工程旷日持久，谁都知道里头的猫腻，学生与老师们怨声载道。

欧阳小枝坐地铁去上课，出了车站眼看又快迟到，有人抢在前头坐进一辆黑车，她冲过去挥手说：&ldo;等等我！

&rdo;

车门打开，露出一张少年的脸‐‐南明中学高一（2）班的司望。

小枝坐了进来，尴尬地笑了笑：&ldo;司望同学，真不好意思！

&rdo;

黑车开过几乎结冰的南明路，小枝冷得不停地摩擦双手，少年对前面的司机说：&ldo;能不能开下空调？&rdo;

&ldo;才几分钟的路啊？空调还没热起来就到了。

&rdo;

&ldo;算了，我能忍住。

&rdo;小枝的脸色更显苍白，口中热气呵到他身上，还有她头发里的香味，&ldo;谢谢你！

&rdo;

下车时小枝在他耳边说：&ldo;迟到不是件好事，可别告诉其他同学哦！

&rdo;

安老师正在学校门口等她，这位政治老师还没结婚，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肉麻地喊了声：&ldo;小枝。

&rdo;

这样称呼让她很不好意思，别人无论老师同学，都管她叫欧阳老师，似乎&ldo;小枝&rdo;这两个字，是埋葬在高中时代的专属名词。

&ldo;早上好，安老师。

&rdo;

&ldo;你吃早饭了吗？&rdo;

原来，他已准备好了早点心。

&ldo;哎呀，谢谢你啊，还真是有点饿了。

&rdo;

她接过安老师的早点心，两人并肩走进校门，而司望站在外面吹着零摄氏度以下的冷风。

小枝回头大声说：&ldo;司望同学，快进来，别上课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