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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倒也是,要不是追那包档案,井下会出那么大事故?正好总局来人。
嗨!
要不政委的角儿就是他的了!
&rdo;叶涛有点为王铁头惋惜。
&ldo;不见得!
&rdo;老解摇着头说,&ldo;论斗心眼他可不是麻判官的个儿。
走吧!
还是走了好!
哪能老是借别人的牙活着?惹不起,躲得起,避避嫌疑吧!
&rdo;
他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小金花鼠。
小东西忽然停止搬运,抬起脑袋,呲了呲雪白的小牙。
后记new
铁栅栏后,为关押改造&ldo;社会渣滓&rdo;的地方,向来有点恐怖神秘。
这里蕴藏着许多血、泪、恩、仇,每一个囚都有一个故事。
但是发掘它们却不太容易:即使拿了介绍信,有权威人士陪同,那些囚们疑虑重重,未必肯把心里话掏出来。
1957年以后,我一个跟斗跌进这里。
那一年,我和从维熙结婚不久,小儿子刚出世。
一夜之间,两个人由党报记者变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
因为当时有条定律:&ldo;党员领导便是党,凡对这些人不满便是反党。
&rdo;并且演绎到翻老帐,把五七年前的言论也找出来上纲上线细细分析批判。
我在早春二月之际正在坐月子,没有参加鸣放,材料不够,某些人把我在1955年的一首打油诗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