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大家都这么想，&rdo;哈福森说，&ldo;但我们不确定凶手站在哪里。

&rdo;

&ldo;原来如此。

&rdo;哈根浅浅一笑。

&ldo;凶手站在被害人前方，&rdo;哈利说，&ldo;最多两米的距离。

&rdo;

&ldo;哦?&rdo;其他三人都转头看向哈利。

&ldo;凶手清楚地知道用小口径手枪杀人，一定要瞄准头部才行。

&rdo;哈利说，&ldo;他只打出一枚子弹，这表示他知道结果，因此他一定站得距离被害人很近，并看见被害人头上出现小孔，才知道自己没有失手。

检查死者的衣服应该就能发现微量的枪弹残留，证明我所言不虚。

他们两人距离最多两米。

&rdo;

&ldo;接近一米五，&rdo;贝雅特说，&ldo;大多数手枪会把弹壳弹射到右方，而且不会弹得太远。

这个弹壳是在距离尸体一百四十六厘米的地方发现的，已经被人踩进雪里，而且死者的外套袖子上有烧焦的羊毛线头。

&rdo;

哈利仔细观察贝雅特。

他之所以欣赏贝雅特，并不主要因为她与生俱来的面孔辨识能力，而是因为她的聪慧和热忱，以及他们都有一种很傻的想法，那就是这份工作很重要。

哈根在雪地里跺了跺脚：&ldo;干得好，贝雅特。

但究竟是什么人会射杀救世军军官?&rdo;

&ldo;他不是军官，&rdo;哈福森说，&ldo;只是一般士兵。

军官是终生职，士兵是义工或雇用人员。

&rdo;他翻看笔记本。

&ldo;罗伯特&iddot;卡尔森，二十九岁，单身，没有小孩。

&rdo;

&ldo;但显然有敌人，&rdo;哈根说，&ldo;你说呢，隆恩?&rdo;

贝雅特回答时并没看向哈根，而是看着哈利：&ldo;也许凶手不是针对个人来的。

&rdo;

&ldo;哦?&rdo;哈根微微一笑，&ldo;那是针对什么?&rdo;

&ldo;可能是救世军。

&rdo;

&ldo;你怎么会这样想?&rdo;

贝雅特耸了耸肩。

&ldo;理念冲突，&rdo;哈福森说，&ldo;像是同性恋、女牧师、堕胎，说不定是某个狂热分子或……&rdo;

&ldo;你们的猜测我知道了，&rdo;哈根说，&ldo;带我去看尸体。

&rdo;

贝雅特和哈福森都以询问的眼光朝哈利看去，哈利对贝雅特点了点头。

&ldo;天哪，&rdo;他们离开后哈福森说，&ldo;这个队长是打算接管调查工作吗?&rdo;

哈利看着封锁线外的摄影记者，他们正用闪光灯照亮冬夜。

他揉揉下巴，陷入沉思。

&ldo;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