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怎么回的他？&rdo;

&ldo;我问他下面的东西是不是真的。

&rdo;

&ldo;姚文夕，你真无耻！

&rdo;彭莉大叫，&ldo;你跟黄经理连这种玩笑也开啊？&rdo;

&ldo;怎么不能开啊，每次都是他挑起来的，比这更过火的玩笑都开过，算了，不教坏姑娘们了……&rdo;姚文夕摇头晃脑，想了想，又补充，&ldo;嗳，李梦尧你不算啊，你是已婚妇女了。

&rdo;

李梦尧扑过去就要掐死她。

那天晚上，四月难得地开怀大笑，喝了很多酒，跟着姚文夕她们笑过闹过，心情好了很多，看着姐妹们个个生活精彩，她忽然觉得爱情也许真的没那么重要，王珊说得对，爱情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面对，遇到伤害就把自己缩进壳里，并不能改变现状。

生活还要继续。

所以两天后，四月打起精神回文宣路看望芳菲，不想没见到芳菲，正赶上程雪茹搬家。

程雪茹见着四月颇有些不自在，问她：&ldo;四月，你怎么来了？&rdo;

四月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受惊不小，&ldo;雪姨，你这是搬去哪里？&rdo;

&ldo;哦，搬到一个新地方，这片要拆了，你不知道吗？&rdo;程雪茹迈过一堆杂物，拉住四月的手，上下打量，&ldo;四月，你瘦多了。

&rdo;

&ldo;没事，我没事，就是最近睡眠不大好。

&rdo;四月看着满屋子打包好的纸箱，有些反应不过来，&ldo;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吗？&rdo;

&ldo;不，不要了，就这些书我带走，老李留下的东西我舍不得丢。

&rdo;

四月俯身翻看一个箱子，里面全是书。

&ldo;新家装得下这么多书吗？&rdo;问这话时，她心里颇不好受。

&ldo;装……装得下吧。

&rdo;程雪茹搓着手，试探地问，&ldo;要不你带些走？说实话我拿了这些书也没多少用，你知道我没什么文化，不看书的。

可这是老李的东西，又不能乱丢。

&rdo;

四月点头如捣蒜，&ldo;好，好，我带走。

&rdo;

这正是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