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rdo;

&ldo;我以为你会有一辆豪华车，还会有司机专职伺候。

&rdo;

&ldo;两年前我就不用司机了，我把车还给了公司，另外买了一辆。

为此我还戒了酒。

&rdo;章云海笑着拍了一下方向盘，&ldo;虽然这不是什么豪华车，不过这是我自己买的，我开起来心安理得。

&rdo;

谷平看着他。

&ldo;怎么啦？&rdo;

&ldo;外表张扬，本质上却很低调。

&rdo;

章云海笑了笑。

&ldo;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rdo;

&ldo;我爸，过去是社团老大，他告诉我，最要提防三种人，第一种就是，外表张扬，本质却很低调的人。

&rdo;

章云海微笑着点头，&ldo;怪不得可以当老大。

&rdo;

&ldo;他过去吃过这种人的大亏。

&rdo;谷平刻意停顿了一下，才说下去，&ldo;卓小南的辞职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rdo;

章云海的眉毛微微向上一抬，但没说话。

&ldo;或者换种说法，你故意逼迫她辞职，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你跟她的未来。

你知道她在那里，对你来说，无论是发展你们的关系还是发展你的事业，都不方便。

所以，你想让她离开。

本来，她辞职后，你是想跟她认真发展关系的。

可是，你没想到她突然打电话给你，说起那块犀牛骨。

你更没想到，她会失踪。

你觉得她的失踪你也有责任‐‐我说的没错吧？&rdo;

章云海两眼望着前方。

&ldo;继续说。

&rdo;

&ldo;我说完了。

我对了几成？&rdo;谷平问道。

&ldo;就算全对吧。

&rdo;章云海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谷平心想，那我大概说对了七成。

至少她的辞职是他故意设计的，他也的确是想跟她有所发展。

&ldo;关于那个犀牛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rdo;谷平重新找到了一个话题。

&ldo;你指什么？&rdo;

&ldo;卓小南说，你过去养过犀牛，那是真的吗？你在哪里养它？&rdo;

&ldo;你是在怀疑我吗？&rdo;章云海笑了起来，&ldo;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