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这边太冷，於棠转回了屋子，&ldo;那你打给我，有什么事么？

&ldo;没什么要紧事，我只是因为……&rdo;

&ldo;因为什么？&rdo;

&ldo;……&rdo;

那边却没人应。

於棠等了一会儿，以为是挂了，拿开手机看一眼，却还连着线。

张昀生叩一叩桌面，掌心一摊，示意张愔愔把手机还给他。

张愔愔不情不愿，把手机递过去。

张昀生一边示意她出去，一边把手机贴到耳边，听到她问了句：&ldo;愔愔，你还在么？&rdo;他回答道：&ldo;她去睡了。

&rdo;

於棠一下子噤声。

张愔愔站在那儿扬唇笑，指着他，并且对他使用唇语‐‐老张，你心里有鬼。

张昀生登时加重语气：&ldo;去睡觉！

&rdo;

於棠吓了一跳，心里莫名，却也不好顶撞他，硬生生回了句：&ldo;那么再见。

&rdo;

话音一落，张昀生的声音再次传来，&ldo;不是说你。

&rdo;

她这下反应过来，默着不吱声。

等了一会儿，他问：&ldo;你还没休息？&rdo;於棠琢磨着他这是在跟谁对话，才片刻的功夫，又听到他说：&ldo;我问你话。

&rdo;

她立马应道：&ldo;没有，还没休息。

&rdo;

沙发上的陈韵望了过来，於棠只得返回阳台上，栏杆上摆着一盆栀子，光洁的栀子叶在灯下泛着幽幽冷光。

她打了个冷颤。

他问：&ldo;什么时间到的这边？&rdo;

於棠蹲下来，拿花洒给栀子浇水，一面回答：&ldo;今天下午，1点多钟。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