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吃了他们。

&rdo;左擎苍听完他絮絮叨叨的惊人之语，又提出一个重点。

&ldo;对。

&rdo;高玦很慡快地承认，&ldo;人总要吃饭，不然会死的。

&rdo;

&ldo;是你吃的，还是高睿川？&rdo;

&ldo;是我。

我需要能量。

&rdo;高玦舔舔嘴唇，好像在回味似的，&ldo;其实不太好吃，怎么煮都不好吃。

女人的肉，男人的肉，煮汤也好，包饺子也好，卤肉也好，都一个味，还不如猪肉。

怪不得我们的老祖宗在饥荒的时候才吃人，平时不吃。

&rdo;

&ldo;你跟高睿川共用一个身体，是不是有点挤？&rdo;

&ldo;还行。

擎苍，谢谢你关心我。

&rdo;高玦真诚地说。

左擎苍不理会他投来的热烈眼神，面无表情，甚至有点严肃，&ldo;多久了？&rdo;

&ldo;那时他还是个孩子呢！

&rdo;高玦笑着说，用手比了一下高度，&ldo;还这么矮。

&rdo;

左擎苍目测了一下，大约一米二，这么说高睿川分裂出高玦这个人格时，年纪并不大？

高玦对左擎苍交待了自己&ldo;指使&rdo;高睿川犯罪的过程，每当他认为应该杀人时，就会逼迫高睿川延迟打烊或者提早开业，谁单独一个人进来，又顺高玦的眼，高睿川就得杀谁。

杀人之后的分尸工作由高睿川进行，烹饪和食用时，高睿川彻底退场，高玦自己动手并享受美味。

至于为什么近几个月忽然开始杀人，高玦的解释是，睿川发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将不久于人世，所以想证明一下自己。

&ldo;你认识陈宇吗？&rdo;

高玦显得有点困惑，问：&ldo;谁？&rdo;

&ldo;陈宇。

&rdo;左擎苍重复了一遍。

&ldo;谁是陈宇？我不认识。

&rdo;

是不是高玦感知不到陈宇的存在，而高睿川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