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

仝时低下头，想听得更仔细。

余锦的唇瓣，差一点儿就贴上仝时的耳朵，“你可以标记我吗？”

你可以标记我吗？仝时瞬间放大瞳孔，身体下意识缩了下，转头时不敢置信地看着余锦。

虽然他想过无数次这样做，他的身体也在怂恿他说可以，但他不想趁人之危。

因为是极其珍视的人，所以就算再想标记，他也不希望是在这个是个标记。

余锦看仝时不回答，转了个头，失落地别开脸。

果然，仝时不喜欢他。

仝时愣了一会儿，捕捉到余锦眼里的丧气，张嘴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成了告白，“我喜欢你。”

多年心事突然说出口，紧张的同时又有点释然，并且期待余锦的反应。

骤然听到仝时说喜欢，余锦有些惊讶。

转头时对上仝时灼灼目光，他愣愣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说我喜欢你！”

仝时一鼓作气，“小时候我就喜欢你，我也想标记你，但是我不可以！”

“你现在是发情期，我不能趁人之危。”

余锦这回听清了，嘴里仿佛吃了糖一样，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仝时没得到余锦的回复，很紧张。

可他这会又不好意思再说一次。

少年时的喜欢，是开心难过都想和余锦分享，有了一颗糖，也要敲碎分一半给余锦。

后来是看不到的相思，白天想，晚上也想，发了疯地想回到孤儿院，回到余锦身边，所以他拼了命也要努力。

可等他爬得高了，却又不敢回去了，因为他的敌人也更多。

“仝时，其实……”

余锦抿唇看着仝时，两手附在仝时的身上，慢慢往上挪动身子。

“你说什么？”

仝时又没听清余锦说的话，头往下低了点。

余锦看到仝时修长的脖颈靠近后，张嘴咬了一口。

其实他没什么力气，咬得仝时一点都不疼，反而酥酥麻麻。

他舌尖一卷，仰头看着仝时的侧脸，“其实……你可以的。”

——可以趁虚而入。

“可……可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