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吗？一想到死尸一具接一具倒下，哪能笑得起来，哭还差不多。

你还有什么？&rdo;

&ldo;我想，也许，这个&lso;萨沙叔叔&rso;大概什么事也没有干？&rdo;

&ldo;怎么会呢？&rdo;上校皱起眉头说，&ldo;说真的，你有什么意见？&rdo;

&ldo;我指的是，他多年前确实同加利娜&iddot;捷列辛娜在阿尼斯科维茨的家里约会过，加利娜的孩子中有一个，也许有两个或者三个是他的。

除了伊利娜，自然，因为他对伊利娜从来不关心。

而且，这个&lso;萨沙叔叔&rso;确实到医院去看孩子们，确实有时也到残疾人疗养院去问问自己前情人的身体状况。

他也确实在阿尼斯科维茨死前不久到她的家里去过。

但是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是吗？他们早就认识，他的牵连到此为止，其他的他什么也没有干。

所有这些谋杀和绑架娜塔莎&iddot;捷列辛娜完全是其他人所为。

&rdo;

&ldo;换句话说，&rdo;戈尔捷耶夫的声音变得严肃而干巴，&ldo;你是想说，三个星期以来我们的寻找根本不对头？第一种说法，我同意，十分显然，当罪犯杀害拥有大量收藏品的女房主时，应该飞快地去检验抢劫的可能性。

我们把许多时间耗费在检验这种说法上‐‐所有的东西全部被证明是真品，不能为此指责我们。

但是随后我们又抓住探望捷列辛家的医生不放，我们为此耗费了大量精力和时间，我们差一点失去多岑科‐‐不是吗？你想说全都错了？我们一切都从头开始吗？&rdo;

娜斯佳一言不发，她没有什么好回答的。

处长说得对，他一贯正确。

她同意他的意见，却有某种因素妨碍她点头。

不能依靠组织得很好的团伙来解决个人问题。

可是，这个团伙组织得很好，不引人怀疑，所有的谋杀都完成得极其利落。

这个组织得很好的团伙的头头竟是那个医生，这可能吗？从纯理论上看有可能。

然而实际上呢？这个犯罪团伙的领导人应该是一个富有的人，非常非常富有，因为他雇人干事，特别是雇他们干谋杀这种勾当，必须付钱。

那位去医院看望孩子们，去残疾人疗养院看望加利娜的叔叔，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他像个犯罪团伙的首领吗？令人难以置信。

这种人没有保镖不会出行。

可是无论马尔法小姐，还是阿列夫金娜&iddot;梅利科娃都没有片言只语提及奇怪的探视者哪怕有一个人陪同过。

一次也没有见过他坐着车来。

像他这样的黑手党的&ldo;大腕&rdo;也靠自己的两条腿走路吗？幻想小说中有这样一个情节。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ldo;萨沙叔叔&rdo;无疑同捷列辛一家有关系，可是一个孩子被绑架了。

只有他才能回答&ldo;为什么&rdo;这个问题。

为什么是娜塔莎而不是巴甫里克，也不是奥莉娅，恰恰是娜塔莎呢？仅仅是因为她能够准确无误地认出他来？那干脆把她杀掉算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ldo;不，维克多&iddot;阿列克谢耶维奇。

&rdo;娜斯佳慢条斯理地说，&ldo;一切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这个&lso;萨沙叔叔&rso;是整个事件中最重要的环节。

哪怕他一个人也没杀，也必须找到他，他同这个案子大有牵连。

&rdo;

&ldo;那又有什么关系呢？&rdo;戈尔杰耶夫冷冷地答道，&ldo;您找吧。

明天早晨把当务之急的行动计划放到我的办公桌上。

&rdo;

已经好几天不见奥列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