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无力，任由索取。

指尖下意识用力，刺痛让萧纵回了神，他看着胸前显然又红肿了些的红蕊，秦王含着它肆意吮吸，噬咬轻磨，饥渴吞吐的情景涌了上来。

&ldo;混账！

&rdo;咬牙一声低喝。

&ldo;皇上？&rdo;内侍在纱帐外小心翼翼探问。

半晌，萧纵声音平缓，&ldo;没事。

&rdo;

从清泉宫出来，萧纵已恢复一如往常的温淡，可随在他身后的内侍却分明感觉一股凌厉之气，悄悄拭了拭额，&ldo;皇上，今儿晚膳在哪里用？&rdo;

萧纵看看天色，日暮西沉，想了想，道：&ldo;去昭阳宫，朕今晚与几位皇侄一同用膳。

去把泰王也叫上。

&rdo;

便有侍从领命而去。

萧纵轻轻舒了口气，他的心要静，也只有对着那大小一帮子。

昭阳殿烛火通明，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嬉闹。

萧纵不由笑了笑，一脚跨进殿，几颗艳红的果子滚到脚边，几个皇侄正拿楚王进贡的稀罕水果当球踢，连一向早熟的萧横也不例外，不过，他是拿果子当暗器使，练指力。

萧纵不由皱了皱眉。

&ldo;叔！

&rdo;几个孩子拥上来。

萧纵摸着小侄儿的头，一把抱起，入殿而坐，看了看围拢上来的几个娃，&ldo;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诗你们早就熟记于心，&rdo;指了指滚在地上汁水四溅的嫣果，&ldo;怎么如此糟践百姓劳作？&rdo;

几个大孩子面面相觑，恭王世子萧礼咕哝了一句：&ldo;那不楚王送的么？&rdo;

萧鉴坐在萧纵膝盖上，看着他叔的脸，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捏手指，过了一会儿，挣扎下地，捡起被踢烂了果子就要往嘴里塞，一旁内侍忙拦住，&ldo;小殿下，这个不能吃了，脏了，烂了，吃了要闹肚子。

&rdo;

萧纵扶了扶额，对着默不吭声的一群，不容置喙：&ldo;再有下次，叔让你们一颗不剩吃下肚。

&rdo;他虽然对几个皇侄宠得很，但也并非一味溺爱。

几个娃规规矩矩&ldo;嗯&rdo;了一声。

这时晚膳已布好，萧弘也从朝阳宫被带来，叔侄六人坐在一起热闹吃饭。

萧纵往日勤政几乎都是到夜半三更，像眼下这般一家子一同用饭，并不多见，几个小娃都挺兴奋。

最小的总是有特权的，萧鉴黏在萧纵怀里，享受他叔细致周到的喂饭，吃得大眼睛眯成一条缝。

对面萧礼吃了几筷子爆鸭舌，小嘴辣得通红，直吸溜。

萧鉴见了，笑眯眯：&lso;辣的不能吃，吃了……嘴……又红又肿。

&rdo;他年纪小，开口晚，说话还不怎么囫囵，回过头来对萧纵道：&ldo;叔，你以后也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