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低到什么程度？&rdo;

&ldo;……&rdo;

&ldo;50？&rdo;

&ldo;……&rdo;

&ldo;30？&rdo;

&ldo;……&rdo;

&ldo;是不是连20都没有？&rdo;

&ldo;以宁，不要再问了。

&rdo;

邵其轩忽然上前一步靠近她，环住她的肩膀拥住她，给她温暖。

无论是站在医生的角度，还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无论她是唐易的妻子，还是只是纪以宁这一个单独的个体，邵其轩都不希望看到她绝望的表情。

他艰难地开口：&ldo;你受过很严重的冻，你的继发性生理痛也是那个时候有的，再加上后来你没有及时调养，拖得太久，所以……你有很严重的宫寒。

不是绝对的不孕，但概率会变得很低……&rdo;

顷刻间，纪以宁懂了。

本就是一点就透的人，更遑论如此坦白的对谈，字里行间的意思，她都懂了。

沉默了很久，她在他怀里小声低问：&ldo;唐易知道，是不是？&rdo;

邵其轩点点头。

&ldo;他知道，从两年前开始，他就知道了。

……你看过那么多医生，其实很大一部分不只是治生理痛的，而是唐易找来想办法为你调养的。

宫寒要根治很麻烦，除了靠坚持调养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rdo;

……

这个夜晚邵其轩没有过好。

在挣扎了整晚了之后，实在没胆量骗唐易，凌晨三点四十五，邵其轩终于以一种壮士断腕的决心拨通了一个电话。

一分钟后，唐易阴森森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来：&ldo;你看看现在几点啊，你当我不要睡觉的啊？……&rdo;

&ldo;恩……&rdo;邵同学讨好地说：&ldo;快四点了，再过一小时就可以起床了。

&rdo;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分钟，之后传来唐易头痛欲裂的声音：&ldo;我忙到三点才刚睡的……&rdo;

&ldo;厄……&rdo;这年头的剥削阶级也不容易丫……

邵其轩弱弱地喊了一声：&ldo;唐、唐易。

&rdo;

&ldo;……&rdo;

&ldo;我、我想跟你说件事……&rdo;

&ldo;……&rdo;

&ldo;你要保证，我说了你不会生气！

&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