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尽闭上眼，摇摇头：&ldo;没有，但是他死后我给他弄了一个。

&rdo;

操。

刚松开的力气重新加重并且有变本加厉的趋势，陆尽苦笑：&ldo;其实我是为了救他，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rdo;

顾暗：&ldo;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救人方式。

&rdo;

陆尽木然：&ldo;文化差异，你们这些从小生活在这种地方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rdo;

只有源泉大陆的人才会知道。

&ldo;卡塞尔星属于一级星球，和中心球的差异并不算大，文化差异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rdo;

陆尽摇摇头。

对方细白胳膊上重接伤口的疤痕格外明显，普通人基本可以恢复到看不见伤口，但是陆尽只能靠着穿长袖来掩盖，刚才一通胡搞，袖子被卷上去不少，这才露出来。

陆尽徒然问道：&ldo;你的异能属于什么元素?&rdo;

顾暗松开手，从他身上翻下来：&ldo;如果我什么都回答，不是太亏了?&rdo;

陆尽没有打哈哈，直截了当：&ldo;你可以问我，我会如实回答，同样的，也麻烦你如实回答。

&rdo;

顾暗侧过头，从头顶看到对方挺直的鼻管：&ldo;这么在意他，情人吗?&rdo;

陆尽：&ldo;他是我的恩人。

&rdo;

顾暗顺他头发：&ldo;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rdo;

陆尽一愣，这种感触……

&ldo;咳，你的属性是什么元素?&rdo;

&ldo;全。

你是陆尽吗?&rdo;

陆尽清晰道：&ldo;是。

胎记是天生的吗?&rdo;

顾暗：&ldo;天生。

你的本事跟谁学的?别告诉我是天生的。

&rdo;

陆尽勾起嘴角：&ldo;就是那位恩人教我的。

最后一个问题，今晚我们就这么过吗?&rdo;

没被没枕头，挤在一块小毛毯上，凄凉。

顾暗起身随手抓了件衣服穿上，走进房间。

陆尽起身靠在沙发边，手捂着脸深吸一口气，被埋葬在记忆深处的所有画面被勾出来，就好像一切刚刚发生过。

当年天山死伤无数，包括他的师尊，最后由他冒天下大不讳开启杀阵自我献祭，即便这样也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

&ldo;师尊……&rdo;

顾暗进房间转了一圈，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出门看到陆尽面色淡然地看着外面，沧桑得仿佛独自经历了几百个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