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琰却摇了摇头，跟他解释道：&ldo;我刚才目睹了整个过程。

&rdo;，她顿了顿，用眼神示意凫丘放松下来，然后又缓缓说道：&ldo;这并非是以命换命。

小蛇终究是小蛇，再多未练成精的小蛇也抵不上一位有百年修为的蛇母，所以就算他们捐献出自己的生命也无法换回蛇母的命。

&rdo;

听到这儿，凫丘就更加不解了，&ldo;这样一来，那群小蛇的牺牲岂不是毫无价值了吗?&rdo;

&ldo;你还记得昨天崇野死后，那群小蛇的反应吗?&rdo;林琰反问道，并没有马上解答他的疑惑。

凫丘猛然清醒，语气肯定地答道：&ldo;昨天他们见崇野被杀死后，就迅速仓皇逃离了。

&rdo;

&ldo;对，昨日他们迅速逃开了，这应该是他们的本能反应。

蛇母被杀，下一个波及到的就有可能是自己了，所以他们才会选择逃命。

但他们今天却回来了，并且还做所谓&lso;换命&rso;的这种根本不会在这种低等族群里出现的仪式，而且又用超过他们能力之外的力量去让崇野再次重生。

所以显而易见，是有人在操控着他们，让原本畏惧的他们又返回这里，成为那个人使用&lso;换命&rso;之术的工具。

&rdo;

她停了下来，想必是让凫丘缓口气。

凫丘注意到以后，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ldo;另外，那个木鸢也是工具之一，与那群蛇一样。

刚才我通过窗眼看到的是那只木鸢原本是被法力驱使着往蛇群中间的上空飞行的，后来青烟不断的聚拢，最后全部融进了木鸢中，然后它就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眼神之中情绪，而且翅膀每次的摆动也有细微的变化，并不是像先前那样的死板。

&rdo;

凫丘一惊，顿时瞪大了双眼说道：&ldo;聚魂?&rdo;，然后又向林琰投去期待的目光，因为他想知道自己的想推测是否正确。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修行未满百年的小小仙人，而对方则是魔族的执明长老，活了数千年，博洽多闻，自然知晓见识过许多他们这些微不足道的仙人所未闻未见未知之事。

至于他一个仙人为什么会和一个魔族之人，现在也被世人叫做余孽的令他们又惧又恨的人在一块儿，这得归功于一次&ldo;太过巧合&rdo;的相遇。

&ldo;没错，聚魂，把脱离肉身又即将消散的魂重新收集起来，植入其他的物体里，与之共存而获得新生。

&rdo;

凫丘仔细听着林琰的解释，然而脸上的神情却是越发的凝重，他想说什么却又犹豫着，&ldo;但但是昨天我&rdo;

&ldo;我也很奇怪。

你一个仙，又还没有到性命攸关的时刻，定然不会用尽所有力量，一招致命已是不易，如何能将一个修炼多年的妖一招致于魂飞魄散?&rdo;林琰猜到了他要说什么，用完整的句子替他说了出来。

即使他们两个的声音再小，也吵醒了方才正踏实睡着的虞休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