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普度众生？你怕是在搞笑，神仙才是最自私的。

&rdo;扎克直视着南知道，&ldo;他们才不会管凡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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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么说来，你对此倒颇有一番领悟了。

&rdo;南知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话锋一转，&ldo;如果休息好了便准备走吧，已经过了退房时间了。

犬神变成狗的样子，当真有些可爱。

啊，对了，今晚有我表演，你还来么？&rdo;

扎克的眼神锁在她身上，仿佛在探寻着她的想法。

吊灯柔和的光线倾泻下来，像绸缎滑过女人光裸的脖颈，顺滑的线条便一路延伸，钻入丝质内衣之中，如此娇俏情景，叫人看了真是难忘。

半晌，他凝神问：&ldo;你想我来？&rdo;

&ldo;为什么不想呢？&rdo;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嘴唇，&ldo;你可是我的贵客。

有你在，我不用强颜欢笑地陪酒，轻轻松松大赚一笔，可够我花好几天。

如此说来，你不来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不过你也就是想听我亲口说罢了，我，南知，自然是希望您天天光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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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在房间中消散时，听她说话的人已然不知去向。

南知习以为常，便穿了外衣准备离开。

她按照惯例要去休息室拿之前遗留的化妆品，中途便要路过前台。

她从小孤身一人，经历过的事情不少，睡觉自然不稳。

但奇怪的是，自从扎克出现后，每晚南知都甘梦好眠，跟真的有只看门狗在守护自己似的。

老板娘在她快闪身过去时喊住了南知，说是犬神觉得她缺钱用，就在前台留了打赏。

南知望了望吧台边儿的金属箱子，从宾客的角度讲，扎克还真是个贵客。

一是出手大度，但凡她开口，任何吃穿用度他能给操心完了，三天两头送东西，挥金如土；二是态度极好，无论如何挑逗都无动于衷，仍旧一副&ldo;我包你只是看你可怜，找个地方让你好好睡觉&rdo;而已的表情。

和那些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不一样，但具体哪点儿不同，南知也说不上来。

休息室里依旧热闹，工作了一晚上的舞女正好聚在一起交流感想。

这些人生来嘴碎，早上收拾东西时就边收拾边絮叨，说的都是些八卦消息，没有事实依据。

南知在门口顿住脚步，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室内一个微弱的声音道：&ldo;南知又被犬神包了一晚。

你们说她到底是施了什么法术，咱们里比她热情的有，技术好的更有，犬神咋就只喜欢她？刚才还特地送了赏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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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门边更大的声音接话：&ldo;姐妹，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