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瞥了一眼浮在空中的卷发女鬼，她还是个虚的。

&ldo;那他有什么目的？&rdo;苏妙道，&ldo;肯定是我吧？这么看来，那个律师也是……怪不得他们说话奇奇怪怪的。

&rdo;

&ldo;那个律师是人。

&rdo;卷发女鬼道，&ldo;你知道鬼上身吗？姓晁的律师属于这一类。

&rdo;

&ldo;鬼上身？！

&rdo;

&ldo;身体虚弱的人，濒死的人，就会被他占据身体，代替原主活着。

&rdo;卷发女鬼道，&ldo;俗称鬼上身。

&rdo;

苏妙喃喃道：&ldo;他们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rdo;

她想起卓忘言用软笔写字，对智能电器完全不通，吃个零食都那么惊讶。

他应该不是现代人……古代人？

会是哪个朝代的？

等等，还有刚刚的那只鸟，不是自己眼花了……

苏妙激动地抖了起来，整个肌肉都僵硬了：&ldo;姐姐，刚刚我进来时看到了一只黑不溜秋又发着光黄黄的鸟……我以为是秃鹰之类的，现在想想看……是那只鸡仔吧？！

晁律师不是说，它叫凤凰吗？！

真的是凤凰吗？！

&rdo;

卓忘言的手指动了动，苏妙迅速转头，盯着他看。

&ldo;要醒了吗？&rdo;苏妙轻声问道。

卓忘言的睫毛微微颤动。

苏妙压低声音感慨：&ldo;好长的睫毛……&rdo;

卷发女鬼道：&ldo;把你的花儿搬来。

&rdo;

&ldo;花儿？&rdo;苏妙眨眼。

&ldo;程风的那朵。

&rdo;卷发女鬼道，&ldo;再给你说个秘密，你的这个邻居，搬过来就是想吃花。

&rdo;

&ldo;……吃什么？&rdo;

&ldo;看起来，程风之前的猜测没错，应该是花开他醒，吃了花化肉身。

妙妙，你种的花，是他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