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雅执拗地说：&ldo;不去，她正烦我，我再凑上去，更招她烦。

&rdo;

王总监没办法：&ldo;非常时候你也别撑她的眼，找点活儿慢慢干，熬过这窘局吧。

&rdo;

快下班时，白小雅觉得想好了，她去找王总监：&ldo;我不能达到聂董的要求，你给我张离职单，我走人。

&rdo;

王总监叹口气：&ldo;我真心疼你，聂董发脾气，肯定有原因，你先别急着离职。

&rdo;

一句心疼话，让轻易不落泪的白小雅，再堵不住泪腺，无声地哭成了个泪人。

王总监忙递过纸巾：&ldo;刚才聂董也表示后悔了，说她这段诸多不顺，压力大易发火，大家别介意。

她是董事长，不好给你道歉，明白吗?&rdo;下面是一堆劝慰话。

白小雅心里异常酸疼，就一直哭，出了人事部还是哭，紧绷着嘴却堵不住眼泪。

由于哭得眼睛通红，她不敢看同事，同事也不敢看她，没人再支使或麻烦她去干什么。

她无声地哭了一个下午。

下班后聂董没走，白小雅也不能走，不知从哪天起，只要聂董在，她就得侍候着。

王总监还笑谑白小雅是聂董的人，哪知白小雅伴虎的滋味。

留下加班的人开始吃外卖，财务经理见白小雅坐在前台不动，好心地要她去吃饭，白小雅赌气说不吃。

聂董好像忘了骂过白小雅，远远地喊：&ldo;小雅，过来吃饭。

&rdo;白小雅不敢说不吃：&ldo;我吃过了。

&rdo;聂董像叹气又像无奈：&ldo;说你像受气的小媳妇吧，你的脾气又这么大。

&rdo;

直到十点半白小雅才离开总办，晚上睡觉，又从梦中哭醒，怔忡半宿，不明白她如此努力，为什么还是狼狈不堪。

北京虽好，怎如乡下安逸。

第二天白小雅打起精神去上班，聂董五点就在总办处理事务了。

白小雅进去给聂董倒茶水，坐在软椅上看手机的聂董忽然说：&ldo;知道昨天我为什么发火吗?我还没有喝粥，你就给我倒掉了。

&rdo;

至此白小雅才明白聂董发火的原因：&ldo;剩下的粥汪总喝了，我洗的是空锅。

&rdo;

聂董仿佛愣了一下神，微有懊意地继续看手机，什么也没有说，可再有事喊白小雅时，声音柔和得整个总办都以为笨小鸭是她的亲信了。

隔两天，聂董在家里一早就给白小雅打电话：&ldo;你过来帮我收拾一下，我要去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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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雅立即打的赶过去，顺路给聂董带去一份爱吃的煎饼果子，特意夹了辣根。

聂董一开门就问：&ldo;给我带早餐没有?&rdo;白小雅心说：&ldo;我再笨也记得给你带早餐。

&rdo;

说是收拾，其实聂董要白小雅给她腰上贴换膏药。

吃过早餐，聂董见地上有煎饼屑，也不支使白小雅，佝偻着腰亲自打扫。

帮聂董整理衣服时，白小雅大开眼界，那么多名牌衣物，都能占一个房间了。

聂董分类，白小雅管叠整齐，由于腰疼，聂董干一会儿就要坐下休息喝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