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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是巷子里的那个人就是我们想找的,刚才的信息将是到现在为止最好的消息了。
&rdo;格雷厄姆说。
他对自己充满了厌恶。
&ldo;是啊。
这说明他不是跳下公共汽车然后漫无目的地靠他的睾丸指引目标,他有犯罪计划。
他在城里待了一夜。
他在作案前几天就知道要去哪里了。
他对自己要做的构思过:查看地形,杀死宠物,屠杀全家。
这是他妈的什么样的思维啊?&rdo;斯普林菲尔德停顿了一下,接着问:&ldo;这是你研究的领域,是不是?&rdo;
&ldo;是的。
如果它是任何一个人的,我想也应该是我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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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你以前见过这类畜生。
我那天问你莱克特的情况时你不大愿意讲,可是我需要和你谈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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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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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杀死了九个人,是不是?都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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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知道的是九个,还有两个人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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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他们怎么样了?&rdo;
&ldo;一个在巴尔的摩一家医院里戴着人工呼吸罩,另一个在丹佛的一家私人精神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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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作案是什么动机,他怎么疯的?&rdo;
格雷厄姆看着车窗外人行道上的人流。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冷淡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仿佛他在口授一封信:
&ldo;他杀人因为他喜欢那么干。
他现在仍然喜欢。
莱克特博士一点也不疯,至少不是我们通常理解的疯的含义。
他干那些骇人听闻的勾当是因为他觉得有趣,但是如果他愿意,他完全可以让自己表现得非常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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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心理学家把他们叫什么‐‐他们在哪出问题了?&rdo;
&ldo;他们把他叫做反社会的精神变态者,因为他们想不出还能用别的什么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