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匠的表情变了，不像是走投无路，倒像是被吓到。

&ldo;对了，那个人……没错，一定是蔡师傅！

是鬼！

！

你相信我，这学校真的有鬼，真的有啊！

！

&rdo;

他扑到桌前，被两个警察拉回按在椅子上。

实习警察又拿出一张纸，摊在张臣面前：&ldo;头儿，在血衣的口袋里还拿到这个。

&rdo;

&ldo;这是什么图？建工学院课程设计……学校平面图的绘制。

还用线条分成了几部分，写着中文的一二三四……&rdo;

李花匠站不起来，只能激动地大叫：&ldo;一定是那个。

那是每届学生都做的作业，蔡师傅拿来两张，分工用的。

单数区的植物他负责，双数区归我。

现在不这么分了……你看，这图只有我和蔡师傅有，是他！

真的是他！

是鬼！

！

&rdo;

刚把李花匠带出去，就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戴眼镜，长了一张精打细算的脸。

他大步上前，握住张臣的手：&ldo;你们辛苦了！

&rdo;

张臣楞楞地应和：&ldo;还好还好。

&rdo;

&ldo;没有管好这个学校，我这个主任也有责任呀。

都怪我们，没有能保护好学生，还用人不当，我们一定会公开道歉的。

这件事……媒体曝光是不是就不必了？&rdo;

张臣明白了他的来意，不屑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