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林睨着他哭笑不得，“看来出去几年也有好处，你现如今变得圆滑不少。”

陆封烈也没否认，再次和他碰了下杯。

二人酒过三巡，陆封烈放下杯子不肯再喝。

“点到为止，明天还要训练，等我爸七十大寿，我再好好陪你老人家喝点。”

苏牧林当然知道不能劝酒，笑了笑也放下酒杯。

“我也不喝了，免得喝多回去你婶婶念叨。”

吃了几口菜，苏牧林本想和陆封烈聊聊部队，就这么一抬眼，不经意瞟到秦小乔正温柔的照顾兄弟俩。

侧脸岁月静好，竟隐隐约约和他脑海中的身影重叠。

他心头一跳，连忙扭头拉着陆封烈问。

“阿烈，我怎么觉得小乔那么眼熟？之前你确定没带给我看看？”

陆封烈看了眼被他紧紧攥着的胳膊，不明所以。

“苏叔，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见过，怎么能把她介绍给你认识？”

苏牧林哦了一声，顺势松开手，点点头又接着问。

“小乔是哪里人？或许我认识她父母。”

“就是江城隔壁市，乡下小河山，苏叔去过？”

一听地方这么陌生，苏牧林摇头。

“没。”

又忍不住看了秦小乔好几眼，他叹了口气道。

“可能长得像吧，这全世界这么多人，偶然相似也不足为奇。”

他像是在解答陆封烈，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毕竟记忆里的那个人，早就已经去世。

一顿饭吃完，苏牧林喝得有点多，脸颊泛红，走路都有些飘忽。

生怕他一把年纪摔倒，陆封烈赶紧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