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宴宁询问过他的喜好之后。

给她也点了一杯奶茶。

花萝撑着下巴，眼睛直直的望着他，毫不掩饰的自己对他的兴趣，&ldo;你找我来是想说什么？&rdo;

曲宴宁接过服务员的奶茶，递给她，&ldo;可以问一下，你……怎么会有意识的吗？是游戏里的游戏都这样还是？&rdo;

花萝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奶茶，甜味在舌尖上化开，她歪了歪头，说：&ldo;我就说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rdo;

&ldo;从我被创建出来之后，我就有了意识。

&rdo;花萝说，&ldo;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rdo;

从被创建之后就有了意识……曲宴宁看着对面笑容明媚花萝，动了动嘴想问什么，却压了下去。

看着花萝的眼神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悲悯。

花萝倒是很轻松的样子，她滋遛滋遛的吸着奶茶，语气很淡的说出了曲宴宁想问又没问的问题，&ldo;你想知道知道我是怎么过的？&rdo;

&ldo;可以说吗？&rdo;曲宴宁眨眨眼精，&ldo;你如果不想说，没必要勉强。

&rdo;

花萝笑笑，很无所谓的样子，&ldo;那都是过去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rdo;

吸溜了一口奶茶，花萝缓缓说道：&ldo;我从被创建后就有了自己的意识，但是我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被创建我的人操纵着。

&rdo;

&ldo;操纵着我的秦晓萌，是个新手，她带着我做任务，攒装备……后来我满级了，她也对游戏操作也越来越熟练……&rdo;

&ldo;我们开始打副本，开始加入帮会参加帮战，后来她干脆转了pvp，跟着帮里的人到处打架杀人……&rdo;

花萝轻声问，&ldo;你知道我一天要死多少次吗？&rdo;

曲宴宁愣愣的摇头。

花萝笑起来，说她自己也记不清了，总之就是很多很多次，多到她都数不过来。

&ldo;那你……会痛吗？&rdo;曲宴宁想到秦晓萌之前求救说过的话，迟疑着问道。

花萝歪歪头，像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的语气第一次有些低沉起来，&ldo;有意识，有知觉，却不能动。

&rdo;

&ldo;这种感觉真难受啊……&rdo;

每一个打在身上的招式，都会留下伤痕，但是她不能逃避，不能拒绝，只能看着自己血量一点一点的减少，见底，然后在最后一刻感受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