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去食堂吃饭时，章晓看到肖纵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子边吃饭，犹豫了一下，也端着盘子在旁边坐下。

&ldo;你好，我是今天刚来的新人，我叫章晓。

&rdo;章晓主动打招呼。

&ldo;你好。

&rdo;肖纵推了推黑框眼镜，似乎有些生疏地回应招呼。

&ldo;抱歉，我今天看到韩总……似乎非常严格，他平时也是这样吗?&rdo;章晓继续搭话。

&ldo;与你们无关。

他只是讨厌我。

&rdo;肖纵的表情很阴沉。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ldo;你可以继续安心上班，他也不是经常发疯。

&rdo;

&ldo;啊……好的……那……你就这样一直忍着，有没有打算跳槽呢?&rdo;章晓忍不住问。

肖纵似乎很疲惫地叹了口气。

&ldo;没事，我还可以忍。

&rdo;

章晓不知该怎么记叙问下去，只好沉默地吃着饭，肖纵也一言不发，这个人周身都环绕着低气压一样，让人不太好接近。

下午，章晓还在熟悉工作流程，一位同事喊他：&ldo;新来的，韩总找你。

&rdo;

章晓忐忑地敲响办公室的木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韩总在对着他笑，细细的眉眼让人联想到狐狸。

&ldo;韩总，您找我。

&rdo;

&ldo;小章是吧，你坐。

叫韩总多生疏，叫我韩予就行。

&rdo;

韩予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章晓犹豫了一下，过去坐下来。

&ldo;忘了今天有新人来，在办公室发了脾气，没吓到你吧。

&rdo;韩予还是笑眯眯地，甚至弯腰给章晓倒了一杯茶。

&ldo;肖纵的工作态度有问题，还跟我有私人恩怨，所以我才会发那么大脾气，只要你们好好工作，我不会这样的。

&rdo;

&ldo;……&rdo;章晓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ldo;韩总……您是我们的上司，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待人接物一定有您的过人之处……只是我认为，不把私人恩怨代到职场上，有利于各项工作的顺利展开……&rdo;

章晓说到一般，声音渐消。

因为他看到韩予表情变了，眉眼仍在笑着，眼神里却换了一种别的东西，危险又黑暗。

&ldo;小朋友，入职第一天就这么对上司说话，看来你这工作是不想要了。

&rdo;韩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

&ldo;说实话，我其实也不太想工作，除了有权利，有个出气筒，其他都无聊的很……&rdo;

韩予凑近章晓，近到鼻尖都要碰在一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