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看他说话费劲，叹了口气，理解道，“我懂了，走吧。”

季城猛然抬头，欣喜若狂，“真的？”

赵小昭见他如此兴奋，有点莫名其妙，“对啊。”

然后分开人群向决心楼走去。

不就是要和她单挑吗，她有经验。

季城跟了过去。

吃瓜群众面面相觑，总觉得现在不是起哄的好时机。

没那个气氛。

季城和赵小昭在登记过身份后，便直接在擂台上相遇了。

为了训练自己对力量的掌控能力，赵小昭每月都要接受几次挑战。

从无败绩。

所以后来找她的同届就少了，这个月还是第一次开张。

季城站在赵小昭对面，表情有些空荡荡的，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赵小昭摆好姿势，放出灵压，对他勾了勾手。

“来。”

季城：……

吃瓜群众：……

你懂了个寂寞？

看台上的花解巫放松地靠了靠椅背。

这个走向，太过熟悉了。

台下已经开始了战斗。

赵小昭新学了许多招式，并不像从前那般大开大合的挥霍灵力，而是将技法与其融为一体，用最省力的方法打出最有效伤害。

当然得克制着来，如果用尽全力，那么整个域南学院，乃至小半个修真界，可能不复存在。

赵小昭知道自己的下限，但还没有实验上限的机会。

或许去外界的时候可以试一试。

赵小昭走神一秒，季城就已经攻了过来，她立刻转身回防。

季城因为有众多灵器傍身，不至于受到重伤。

一开始的茫然淡去，他越挫越勇，眼里燃起战意的火花，不断唤出灵器开始认真地跟小昭对打。

小昭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

她又不是什么魔鬼，这些人不该那么怕她，怕到连架都不敢约。

这不就好多了。

两人有来有回，季城收回自己最后一件灵器，认输。

小昭收手，笑着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季城。”

他直直地盯着赵小昭，握紧了拳头，深吸口气，郑重道，“赵小昭，我心悦你。”

赵小昭脸一僵刚要说些什么，就听他沮丧的说，“我明白你的心意，是我不配。”

季诚神情黯然，又扯起嘴角，勉强笑笑。

“但我不会放弃，三年后，我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