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知道方如山为什么摔断腿吗？&rdo;时歌没理她，继续说，&ldo;因为他喜欢你，为了让你占用你姐的名额上大学，约你姐去后山，挖了个坑害她跌下山崖。

&rdo;

&ldo;……&rdo;时俏无措捂住嘴，她拼命摇头，&ld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rdo;

&ldo;如果不是我，现在读大学的是你，现在坐牢的是你姐。

&rdo;时歌面色不变，&ldo;还有，你虽然什么都没做，你姐受的苦却是源自你，最后伤她最深的，还是你。

我知道你认识唐时，也知道他有本事帮你捞人，不过我希望你明白，时富和刘春华对你姐的伤害不可补救，你，还可以。

&rdo;

说完她抬脚往外走。

等她走到门口，时俏颤抖的声音响起：&ldo;那……我姐呢？&rdo;

&ldo;她吗？&rdo;

时歌想起原书中女配的结局，声音轻轻的，风一吹过来就散了：&ldo;除夕那天，在席诗韵坟前，永远睡着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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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歌一拐进巷道，远远的，看到自家门口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路灯拉长了苏玉清的影子，她坐在门前的石凳上，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永远睡着了。

时歌心跳漏了一拍，她快步跑过去，伸出食指，然而半天过去，仍然不敢伸到苏玉清鼻尖探鼻息。

这时，苏玉清眼睫轻颤，醒了，看到时歌，她慈祥问：&ldo;事情办完了？&rdo;

时歌的心跳恢复正常，开口是浓浓的鼻音：&ldo;嗯。

&rdo;

&ldo;那进屋吧，外婆给你熬了糖水。

&rdo;

&ldo;外婆。

&rdo;时歌蹲在苏玉清，头枕在她腿上，轻轻问，&ldo;你会生我气吗？时……时富会坐很久很久的牢。

&rdo;

她知道的，苏玉清一直当时富是儿子。

&ldo;傻孩子。

&rdo;苏玉清轻轻拍着时歌的头，慈爱道，&ldo;无论你做什么，外婆都永远站在你这一边，记住了？&rdo;

&ldo;嗯，记住了。

&rdo;时歌安心闭上眼，&ldo;外婆，今天我和你睡好不好？&rdo;

&ld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