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反抗与不情愿。

桑殊被这目光看得莫名有点心慌，忍不住轻轻揪住了琉祈月的衣袖，“您、您怎么了唔？”

一根修长的手指探入口中，压在了舌头上，桑殊眸中茫然，本能地舔了舔那指尖，满是讨好之意。

身后传来轻笑，桑殊的后背再一次贴上胸膛，腰上也多了两只手。

二十二岁的琉祈月从后面搂抱住桑殊，下巴抵在桑殊颈窝间，亲了亲桑殊的耳尖。

两双一模一样的金眸在空中对上视线，皆是杀意。

“桑殊哥哥。”

年轻的琉祈月看向桑殊，“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桑殊想说话，但口中还含着师尊的指尖，最后含含糊糊说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人嘛。

咦，这话好像有点渣？“小殊。”

琉祈月手上用力，迫使桑殊仰起了脑袋，“为师不是他。”

年轻的琉祈月搂着桑殊腰的手也在收紧，但语气里面却透着丝丝缕缕的委屈，“桑殊哥哥，他都那么老了，怎么跟我是一个人。”

前后两人手上的力道都在逐渐加大，似乎带着逼迫桑殊做出选择的意思，而桑殊被夹在两个师尊中间瑟瑟发抖。

他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啊。

他好像一块肉夹馍里面的肉。

颜色都像，两位师尊都喜欢穿浅白色，自己则是红色，活脱脱的肉夹馍。

耳尖上传来一点湿润的触感，桑殊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身体一颤，是年轻的琉祈月在轻轻磨咬。

他侧眸，与琉祈月对上视线，满是挑衅与轻蔑。

他以后就变成了这副没用的样子？喜欢的人在面前都不敢说，可笑。

跟以前的自己一样可笑。

温柔有什么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一切被夺走，就好像现在，装成一副无欲无求不求回报的样子。

寒光乍现，琉祈月震开了另一个自己。

长剑又一次出现在手上，两人打斗起来。

两人下手都极狠，带着要把对方弄死的狠戾，唯一的共识就是不能伤到桑殊，所以打着打着就离开了房间，没有损坏房中的一丝一毫。

甚至还十分贴心的用剑气关上了门。

“我以后就变成你这样？”

年轻的琉祈月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自嘲还是什么，“你是不是活太久了，以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痛？”

琉祈月抿唇不语，抬手挥剑。

但年轻的琉祈月却没有住口的意思，“你瞒得了桑殊瞒不了我，什么弟子什么师尊，你看他的时候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人活吞了。”

“虚伪。”

“铿——！”

剑刃相交。

琉祈月神情冰冷，“小殊是我的弟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懂什么！”

“小殊是一个独立的人，我没有资格，你也没有资格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