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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司务长说:“这手艺是我家祖传的,你就瞧好吧。”
炊事班长给我拿来一把刀,我一看说太短。
司务长笑着对我说:“看来你还真的在行,咱们连只有这把刀,你杀的时候分两下,第一刀你扎得不要太深,先把伤口搞大一点。
第二刀你把刀扎进猪肚子里,再把刀拉出来就行了。”
战友们把猪按在桌子上绑好,那猪好像知道它要死了,“嗷嗷”
的嚎叫,我不由分说,先扇了猪两个嘴巴。
我脱了棉袄挽起来袖子,装作十分内行地扎了两刀,当我把刀从猪胸口里拉出来以后,就见鲜红的猪血从刀口流了出来。
大家齐声叫好,司务长更是不住地点头称赞。
炊事班长一边接着猪血一边赞叹说:
“这家伙这两下真利索。”
我有点飘飘然。
战友们把第二头猪按在桌子上,他们又要绑猪。
我对他们说:
“本师傅这么厉害,你们那么多人才绑住一头猪。”
他们听我一说就不服气地按着猪说:“你来吧。”
我就按照上次的样子杀了起来,这头猪比上一个个儿大。
我第二刀有点用力过猛,刀扎在猪的胸口里面怎么也抠不出来。
猪在拼命地挣扎嚎叫,我急得满头大汗。
负责按猪的几个人更是累出一身大汗,眼看就要招架不住。
我急得对司务长大喊:
“快去再拿一把刀来,我给它动手术。”
闻听此言正在按着猪后腿的炊事副班长吕海洋“哈哈”
的大笑起来,他一笑大家也就跟着笑了起来,人在用劲的时候一笑自然就泻了劲。
只见猪一跃而起窜了出去,一头撞在了司务长的身上,司务长猝不及防,被一头撞进了炊事班的泔水池里没了影。
池子里只漂着一顶棉军帽,鲜红的五星帽徽,飘在黄不拉几的泔水里分外显眼。
战友们吓坏了,笑声戛然而止。
这泔水池是用来攒猪食的,修在地下有一米五深,一米五长就像一个大浴缸。
战友们每天吃剩的饭菜和炊事班的刷锅水就倒在里面,满了就由连队的饲养员老张舀到毛驴车的大桶里,拉回去喂猪。
这天正好是满的,饲养员还没有来拉。
就在大家反映过来准备捞他的时候,他猛地从里面站了起来。
他的大半个身子还泡在泔水里,头上顶着半个泡发了的馒头,满脸满身都是烂菜叶子,头上不停的往下流着脏水,他用手不停地抓拉着头上和脸上的脏东西,睁开了眼睛大口地喘着粗气。
同志们这才看清了他无比惊恐的面孔。
大家看到他这副滑稽的样子,谁也没有上去拉他,全部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他恼羞成怒地从池子里爬了出来,仍然没有忘记他的职责,他对我们大骂道:“混蛋,还不给我抓猪去!”
这时候的猪已经逃得无影无踪,我们大家顺着血迹满军营的搜索起来,好不容易才把奄奄一息的猪抓了回来。
本来用来杀猪用的开水,让司务长用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