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垣举一反三：&ldo;你这么说倒也没错，我原生世界的意识体也拥有趋近于永恒的生命，但我们都清楚，趋近终究是趋近，而非真正的永恒。

&rdo;

&ldo;是这个道理。

&rdo;霍闲颔首，&ldo;四梵天再往上是三清天，到他们的级别意识即永恒，只要人间香火不断，信仰犹在，他们便是不死不灭。

&rdo;

&ldo;从这个角度来说，三清天才是真正的永恒。

&rdo;霍垣感叹道。

霍闲笑了笑，驾云带着他去找白垩。

&ldo;对了霍闲，为什么我的头发是银色?&rdo;微风吹拂霍垣发梢，也让他想起自己如今的意识体形态与他原本的模样发生了些许变化。

霍闲不答反问：&ldo;你觉得呢?&rdo;

霍垣眼睛微亮：&ldo;这是你原本的发色，对吗?&rdo;

霍闲略略思索片刻，摇头，又点头：&ldo;我自混沌而来，最初并没有形态，更别提发色。

不过当宇宙中有第一束光时，我化成人形，那时候的发色应该也不是银色。

&rdo;

&ldo;不是银色，那是什么颜色?&rdo;霍垣好奇问。

霍闲想了下，不太肯定道：&ldo;淡金色吧……应该，时间太过久远，我那时候也是处于混沌状态，记不太清了。

总之，等我成就形态，意识清晰时，发色就成了银色。

&rdo;

&ldo;那眼睛呢?眼睛是什么颜色?&rdo;霍垣来了兴致，兴致勃勃继续发问。

&ldo;……垣垣，你是希望我说紫色吗?&rdo;霍闲好笑问。

霍垣挺直胸膛，理所当然道：&ldo;当然，我幻化出意识体形态时可是参考了神的形象，头发就算了，要是连眼睛颜色都没化对……&rdo;

&ldo;没化对也能重新幻化。

&rdo;霍闲说。

霍垣一愣，旋即目露失望：&ldo;真的连瞳色也错了吗……&rdo;

霍闲：&ldo;……&rdo;

瞅着小祖宗顶着张小嫩脸委屈模样，他也不忍心再逗他，捏捏他的脸颊道：&ldo;瞳色没错，我是紫色瞳孔。

&rdo;

&ldo;真的?&rdo;霍垣先是一喜，又面露怀疑，&ldo;你不是为了安慰我故意骗我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