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爱信不信，说不定你们明天还能看见他在附近瞎蹦跶。

&rdo;

&ldo;只是那时候别擅自把他带到我面前了。

&rdo;陵光第一次用这语气和同学们说话，想必是真生气了。

大家沉默了会，又交头接耳了会，那几个女生站了出来，道：&ldo;我们帮忙。

&rdo;

不止她们，所有人都帮忙清理血迹了，进程加快许多。

次日，果不其然，穿着陵光的衣服的加百列还在沙滩附近盯着陵光看，可听说了他的自残故事后，再也没人敢接近他了。

祁牧游到了陵光身旁：&ldo;你和那小屁孩怎么认识的，能说吗?&rdo;

宇文千静静地跟在祁牧身后。

&ldo;小屁孩?比几十个你都要大，&rdo;陵光笑笑道，&ldo;别被他的外表欺骗，这家伙就爱装可怜。

&rdo;

&ldo;比你小多了，不是吗?&rdo;

陵光沉默。

&ldo;不能抢救一下，让他改邪归正?&rdo;

&ldo;不能。

&rdo;陵光别过脸，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

祁牧向右侧弯腰，脸尽量正对向陵光：&ldo;可是他这样你不也不忍心?&rdo;

&ldo;谁说我不忍心?&rdo;陵光立马转回头看他，用坚定眼神告诉祁牧：他真的忍心。

&ldo;得了吧，你就是不忍心。

&rdo;

陵光游走，表示懒得和他再说话。

&ldo;那我去和他聊聊。

&rdo;

祁牧正要向加百列招手，被游回来的陵光伸手拦下‐‐&ldo;你疯了吗?&rdo;

&ldo;没啊，我就想试试……他看上去也没那么坏。

&rdo;

&ldo;你圣母吗?这种人都要搭理?&rdo;

&ldo;可你不是说他未成年吗?给未成年神一个机会嘛&rdo;

&ldo;他连人都能杀!算什么好东西?&rdo;

祁牧学着陵光装可怜时候的模样，眨了眨眼：&ldo;我也吃猪肉啊!他又不是人，缺乏同理心其实也有一点点正常。

&rdo;

&ldo;……&rdo;

陵光向宇文千投去求助的目光。

宇文千看向祁牧，显然在说他听祁牧的。

祁牧向宇文千抛了个媚眼，然后在收获宇文千的笑容后，拍拍陵光的肩：&ldo;放心，你都拿自己的生命威胁他，让他不再杀人了……他要是真的喜欢你，不会对我动手的。

&rdo;

祁牧向沙滩上走，走到灌了水的厚重沙子上踩处几个脚印，但到了干沙上就留不下脚印，只是沾了满脚白沙。

宇文千远远跟在祁牧之后，注意祁牧与沙滩的亲密接触，他勾起嘴角‐‐便是这样寻常的事，他也觉得可爱非常。

祁牧走到岩壁前，站在加百列对面，问：&ldo;你为什么杀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