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青年战士们，少校同志。

&rdo;

&ldo;战士们，是你说的吗?&rdo;少校走到队伍跟前，拿起一支新兵的自动枪，退出枪弹，以那迅速的难以察觉的动作取出&ldo;角状火药筒&rdo;和枪机，之后还给战士，他说道：&ldo;你重新装上弹药，对天开一枪。

&rdo;

小伙子犹豫地，甚至恐惧地望着不熟悉的&ldo;铁家伙&rdo;，不明白应该把那块铁嵌在什么地方。

少校把脸转向上尉，说道：

&ldo;完成任务吧，上尉。

&rdo;

上尉端起自动枪，甚至开了一枪，但是他不在行，动作也很慢，甚至连没有经验的人们都明白，他们的上尉完不成任务。

&ldo;可以说，你是个死人，&rdo;少校啐了一口唾沫，然后用皮靴蹭了蹭。

&ldo;把你的一连人带到那边去，&rdo;他向坐落在格罗兹尼对面的灌木林点点头，在格罗兹尼，大炮不停地轰鸣，烈焰熊熊。

&ldo;你们将来挖土窑，建筑和安装炉灶。

当他们给你们预备需用物品时，他们晓得俄国的冬天即将来临，但也许会遗忘点什么。

你们学习学习吧，如果不开枪，那就合乎规格地持着自动枪也行。

完成任务吧，上尉，我马上给你派个准尉来，那么你想稍微居住一个时期，你就把他当作亲爸爸吧，听他的话吧。

&rdo;

准尉是个敦实的，个子不高的，约摸四十岁的很不错的男人，他环顾新兵，当上尉想出现时，他向上尉冷淡地点点头并且说：

&ldo;如果你将来不听话，我就向头儿提出请求，叫他们拨给你一排人，你就到那里去，&rdo;他向烈焰熊熊的格罗兹尼点点头。

&ldo;你坐在车厢，经过一昼夜你再回到家里去。

对自己的男孩们来说，你是个上尉，而对我来说，你是一个未受训练的普通一兵。

你抓住一些流浪汉吧，去挖土，向上帝祈祷，要人们长久地不想念你。

&rdo;

他的话音中包含有许多冷淡和疲倦的意味，以致雄赳赳的上尉立刻耷拉脑袋，朝着指定的方向带走自己的连队。

他们很快就把铁锹、手锯运来，还得到一件别的什么工具。

&ldo;首先是弄好炉灶，派个战士去，他教教他们。

你们就在小丘上倒塌的房屋里拿些砖头，&rdo;准尉指了指半公里以内望得见的砖盖的楼房。

&ldo;出去找建筑材料就等于完成战斗任务。

那栋楼房可以遭到炮火的覆盖，车臣人善于射击，可是再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弄到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