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自杀?&rdo;李道轻哼：&ldo;怎么可能。

&rdo;

顾津手指轻轻触碰他鬓角，浓黑的发丝间熬出几点银霜，她把眼泪憋回去，声音有些抖：&ldo;应该配个助听器的。

&rdo;

李道牵过她的手吻了吻。

顾津问：&ldo;平时都要工作?&rdo;

&ldo;还要参加法律学习。

&rdo;

&ldo;吃的好吗?&rdo;

&ldo;人性化管理，很好。

&rdo;

&ldo;住的呢?&rdo;

&ldo;12人一间，上下铺。

&rdo;

&ldo;狱警会打人吗?&rdo;

李道没忍住笑了下：&ldo;不会。

&rdo;

&ldo;平时没有自由?&rdo;

&ldo;当然，不过闲着时运动一下是可以的。

&rdo;李道牵着她的手放在他腹肌上，气息绷足，那里仍然硬邦邦轮廓分明。

顾津摸了会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半撑着身体看他：&ldo;绵州那边的房租你有收到吗?&rdo;

李道眼神忽然暗了几分，每月收到钱时，是他心情最波动的时候，一面希望对方不要寄来，一面又暗暗期盼着。

等到真的不再收到，会想她是不是彻底忘了自己，开始变得六神无主，心情也跌到谷底，然后过一两个月，又会重新有钱打来。

原来是租客换了别人。

虽然汇款方一栏不是她的名字，但这似乎成为她与他之间的唯一关联。

李道就在这种矛盾心情中一日日熬过来。

他回答的简单，&ldo;收到了。

&rdo;

顾津又问：&ldo;那你……&rdo;

&ldo;十万个为什么?&rdo;他刮一下她鼻尖，翻身压上去：&ldo;缓过来了?&rdo;

顾津的话堵回喉咙中，被他拉着又做了一次。

不知过多久，外面的雨停了，饿过劲儿，中午饭也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