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斯曼转身向扎克走去，他注意到了手铐。

他猛地转过身，又开始和审判长争起来：&ldo;把我的当事人铐起来是毫无道理的。

&rdo;奥克斯曼辩解道，几乎是在吼叫。

审判长没理会他，拂袖而去。

&ldo;这真是令人发指，&rdo;奥克斯曼回到扎克身边，气急败坏地说，&ldo;我从来没见到过这种事。

对不起，扎克。

我实在无能为力。

&rdo;

军警带着扎克走向出口。

他看到审判长跟门边的一个军警说了句话。

军警点点头，朝扎克走来。

&ldo;我们还要一样东西。

&rdo;军警对奥克斯曼说。

然后，他没再做任何解释，伸手迅速地摘下扎克的荣誉勋章。

&ldo;这就存放在嘉奖办公室里，直到另行通知。

&rdo;

&ldo;等一下！

&rdo;奥克斯曼吼道，&ldo;你们不能那么做。

&rdo;扎克已经惊讶地没法抗议了。

军警转身面对着律师。

他比奥克斯曼高整整六英寸，浑身肌肉鼓鼓的。

他挑衅地笑着：&ldo;我真做了。

&rdo;

两个站在扎克身边的军警推搡着他出了门。

这是五角大楼吃午饭的时间，大厅里到处是人。

当三个军警带着身穿正式制服的扎克出现时，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纷纷驻足观看。

他的律师在旁边快步走着，竭力向他保证他一两天之后就会出狱。

扎克直直地盯着前方，试图不去看那些呆望的人。

军警来到通向一楼的楼梯井，从扎克进来时走的大门出去。

&ldo;你们想把我的当事人带到哪儿去？&rdo;下楼梯时，奥克斯曼质问，&ldo;决不能让他戴着手铐从门口出去。

决不能！

&rdo;军警们没有吱声。

早上跟他们碰过头的几个记者逐渐增加到了一大群，在门口围成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