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上学那会儿得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哥当年也是个运动健将。

&rdo;曹帆笑着说。

&ldo;你还出国比赛过?&rdo;许杰指了指其中的几张外文获奖证书。

&ldo;被逼的。

&rdo;曹帆回答，见到许杰不解的眼神，他解释道，&ldo;老板嫌我外语不好，就派人安排我出国比赛，而且还不给我配翻译……我的英语都是用血泪教训换来的。

&rdo;曹帆说到最后，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

许杰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说：&ldo;老板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

五年前要不是老板雇用我、借我钱，我妈可能连当年的那关都挺不过来……&rdo;

说到最后，他的表情又转为落寞。

曹帆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无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曹帆将许杰塞进卫生间，扔给他一条新毛巾和一套干净的运动背心短裤。

待许杰冲凉出来，正好看到曹帆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过来。

&ldo;喝点牛奶，晚上能睡得好一点。

&rdo;

&ldo;看不出来，你家居然还有牛奶。

&rdo;许杰说‐‐他一直觉得像曹帆这种人家里的冰箱里应该只有啤酒才对。

&ldo;小瞧哥了吧?我跟你说哥还会做饭呢，不信明天早上做给你吃。

&rdo;曹帆笑着吹牛皮。

其实曹帆真没这么居家好男人，这牛奶是曹母怕他不好好吃饭，有时候又爱喝酒，专门给他订的。

不过这实情显然不适合对现下的许杰说。

许杰也不知信没信，但还是笑着接过了牛奶。

&ldo;北屋的卧室给你，凉席已经擦出来了，你晚上要是热就开空调，不用怕给哥省钱。

&rdo;

&ldo;好。

&rdo;

待许杰喝完牛奶，曹帆便打发他去睡觉。

许杰其实根本没有睡意，但是他不好拂曹帆的面子，只得顺从地回了房间。

北屋的面积很小，也没有太多家具。

许杰无聊，便盯着窗外发呆。

隔着房门，他隐约听到曹帆似乎打了很久的电话。

不知是不是因为哭得累了，许杰这晚睡得竟比前两天要好一些。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的精神好了许多，只是眼睛肿得厉害。

从卧室出来，曹帆一看到他就乐了：&ldo;嚯，这眼睛肿的。

&rdo;

许杰揉揉眼睛，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曹帆倒是没再多说什么，对许杰招招手：&ldo;过来吃饭吧，饭都好了。

&rdo;

曹帆这早饭做得挺丰盛，主食是扬州炒饭，配菜是咸鸭蛋和白切鸡，饮品是热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