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根据我的回忆，&rdo;天使刻板地说，&ldo;是由于一次叛乱……&rdo;

&ldo;啊，对。

为什么会发生叛乱，嗯？我是说，根本没这个必要，不是吗？&rdo;克鲁利目光中带着一丝疯狂，&ldo;任何能在六天内创造世界的人，都不会让这种芝麻小事发生。

当然，除非他有意如此。

&rdo;

&ldo;哦，得了吧。

别胡扯了。

&rdo;亚茨拉菲尔不敢肯定地说。

&ldo;这不是好主意，&rdo;克鲁利说，&ldo;根本不是好主意。

如果你不再胡扯，而是坐下来认真思考，就会冒出特别有趣的念头。

比如：为什么要赋予人类好奇心，然后把某些禁果放在他们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再摆个一闪一闪的霓虹灯手指，上书三个大字&lso;就是它&rso;？&rdo;

&ldo;我怎么不记得有霓虹灯？&rdo;

&ldo;只是打个比方。

我是说，如果你真的不想让他们吃，为什么要这样做，嗯？我是说，也许他是想看看到底会有什么结果。

也许这只是某个超大的不可言说计划的一部分。

所有东西都是。

你、我、他，一切。

某个超级测试，为了看看你造的东西是否对头，嗯？你开始琢磨：这不可能是宇宙大棋局，绝对应该是一场非常复杂的单人牌戏。

另外，别费劲思考答案了。

如果能够理解这个问题，那咱们就不是咱们了。

因为它是……是……&rdo;

不可言说的，喂鸭子的高个儿说。

&ldo;对。

没错。

谢谢。

&rdo;

他们看着高个陌生人仔细团好空纸袋，扔进‐个垃圾箱，然后朝草坪对面走去。

克鲁利摇摇头。

&ldo;我刚才在说什么？&rdo;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