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感觉怎么样?&rdo;吴之珩看到牧洵，有点不安。

毕竟，他偷袭牧洵，怎么也算以下犯上。

&ldo;我没事。

&rdo;牧洵摇摇头，已经冷静多了。

吴之珩偷袭他，也是为他好，他不会责怪，虽然他其实更想在现场多看几眼顾枕……长空。

&ldo;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rdo;牧洵直入主题，&ldo;为什么北井会说，小枕……小枕可能还在?&rdo;

吴之珩把后面的事情捡重要的说了，最后道：&ldo;我们发现，谢解虽然看着受伤严重，实际上心脉却没怎么受损，反正绝对是死不了的。

而长空对秦战说，他杀了两个人祭天。

我们都认为，长空不至于杀不死谢解，我怀疑他是故意留下谢解一条命，也顺便告诉我们，他其实……&rdo;

吴之珩不知道怎么说。

即便长空真的是有意留下谢解一条命，也可能是只是因为长空本来就是一个善良的人，并不代表长空就是顾枕。

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长空是长空的可能性，远大于长空是顾枕的可能性。

但这毕竟也是一点希望，谁都不忍心断了牧洵的念想。

牧洵好歹也是异案组的组长，虽然现在他只想杀人，只想去找秦战，却还是强行把所有的念想都压了下去。

&ldo;谢解呢?醒了没有?&rdo;牧洵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ldo;在医院，我问问……&rdo;舒北井说着，去拿手机打电话。

&ldo;不用告诉我结果。

&rdo;牧洵摆摆手，&ldo;如果他醒了，就让老马来把他接到警察局里去。

&rdo;

舒北井一愣：&ldo;嗯?&rdo;

&ldo;他自导自演一场绑架案，还在晋羽观埋下zha弹，差点造成巨大伤害，难道这不是犯罪吗?&rdo;牧洵冷着脸道，&ldo;让老马把他拘留起诉。

&rdo;

舒北井没想到他这时候竟然还有空操心这种事情，点点头去打电话了。

&ldo;我们……&rdo;牧洵看向魔王和吴之珩，忽然目光一闪，&ldo;那是什么?&rdo;

他看到一套衣服，有点眼熟，好像是……顾枕之前穿的衣服。

&ldo;这是我们在……那个箱子里捡到的。

&rdo;吴之珩有点不忍，&ldo;就给拿回来了。

&rdo;

牧洵两步跑过去，把顾枕的衣服拿到手里反复查看。

的确是顾枕的衣服，上面还有泥渍血迹……还有顾枕的味道。

牧洵忍不住把脸埋在衣服里，半晌没动静。

吴之珩和魔王对视一眼，都张了张嘴又闭上。

忽然，牧洵抬起头来，急急地问：&ldo;你们就只发现了这一套衣服吗?&rdo;

吴之珩看到那衣服上湿了一大片，更是难受：&ldo;只有这一套衣服。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