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会，回答你的问题我没什么好顾及的。

家庭环境对一个女孩子的一生是很重要的，虽然我能得到的资料很少，但是我仍一直尽力地去注意她们的家庭背景。

我可以这么说，芮斯德立克太太是个正直且值得尊敬的女人。

自以为是，吹毛求疵，加上极端愚腐，以致一辈子残缺无能！

&rdo;

&ldo;啊，&rdo;白罗颇表欣赏地吐了一个字。

&ldo;我看，她也是个病态的幻想者。

这种人常夸张自己的病痛，这种女人进出疗养院象家常便饭。

这种家庭环境对一个女孩子的确是很不幸，特别是对一个没有明确个性的女孩子。

诺玛没有显示任何知识方面的志向，没有自信，对她这样的女孩子，我是不会推荐任何职业的。

找份普通工作，然后嫁人生孩子，这是我对她唯一的期望。

&rdo;

&ldo;请原谅我再问一次，依你看，她在任何一段时期，都不曾呈现过精神不稳定吗？&rdo;

&ldo;精神不稳定？&rdo;白德斯贝小姐说：&ldo;无稽之谈！

&rdo;

&ldo;依你说是无稽之谈！

而不是神经病？&rdo;

&ldo;任何一个女孩子，几乎可说任何一个女孩子，特别在少女时期，都可能神经质，尤其是第一次与社会接触的时候。

她仍未成熟，首次面临性方面的事情时，是需要引导的。

女孩子通常对全然不合适，甚至经常带危险性的青年最为心动。

然而，在今天，几乎没有家长具有一股意志力以拯救面临这种危险的女儿，以致她们总要经历一段令人发狂的苦痛，甚或糊里糊涂结了婚，没多久就走入了离婚的结局。

&rdo;

&ldo;那么诺玛就一点精神不稳定的痕迹都没显露过吗？&rdo;白罗仍在穷追不舍地问这个问题。

&ldo;她是个常闹情绪但是十分正常的女孩子，&rdo;白德斯贝小姐说。

&ldo;精神不稳定？我刚才就说过了，简直是胡说！

她说不定跟个年轻人私奔去结婚了，依我看，再也没有比这更正常的事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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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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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罗坐在他那张四方形的大靠背椅上。

双手搭在椅臂上，眼睛盯在面前的壁炉架，却视而不见。

他身旁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份一份夹得很整齐的各种文件。

来自高毕先生的报告，他朋友尼尔警长提供的资料，另有一堆列为&ldo;传言、饶舌、谣言&rdo;的零页，并注明了资料的来源。

此刻，他无需参阅这些文件。

事实上，他都看过了，只是放在手边，以备碰到任何特殊情况可作随时参考之用。

他现在要把自己脑中所知与所得到的资料都集聚在一起，因为他深信这些东西一定能形成一个模式。

其中必定有一个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