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车上，陆司宸问姜栀，超度难不难。

姜栀回答看情况。

“主要看被超度的对象心里还有没有执念，愿不愿意被超度。”

说着，拍拍自己的包：“像这玩意儿，一看就是比较固执的那种。”

话音刚落，包包里的东西就跟应激似的，猛地动了两下。

“你看，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陆司宸：“看来，你对付这种东西很有经验。”

“嗯，虽然是外来的，但也差不了太多。

论凶狠，它还不算是最凶的。”

比这厉害得多的，她也见过不少了。

“那你把它带回去之后，记得小心点。”

他叮嘱道，尽管她可能会觉得这话有点多余。

“嗯。”

姜栀收回落在他脸上的目光，抱着怀里的猫撸了撸。

小黑舒服的打起了呼噜。

“谢谢。”

身旁的男人忽然又开口：“刚才，让我蹭功德的事。”

像他们这种修道之人，对功德这种东西应该看的挺重。

可她却愿意分给他，这份情，他会记下。

“？”

正在想事情的姜栀闻言转头望了他一眼，神色平静：“也没什么。”

她这人一向不喜欢欠人情，陆司宸让自己的助理给她当司机，因此她就用那一点点功德报答他，不过是有来有往。

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不是很明白他干嘛这么郑重的表示感谢。

见她似乎在认真的想事情，陆司宸没有再打扰她。

姜栀想着想着，忽然也问了他一个问题。

“陆司宸，要在帝都建个道观的话，得多少钱？”

她刚就在想，帝都位于龙脉灵气最盛之处，香火肯定也是最旺的，如果要给师父建观，应该还是选在帝都比较好。

但那地方寸土寸金，地价比宁城贵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