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t主编这件事，应该是被她知道了。

圈子这么小，程斯言要查点事情，并不难。

季茗没吭声，两位老板对话，自己不想喧宾夺主。

&ldo;我呢，一直很喜欢t的杂志，四处打听之下才知道t的主编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都没见过主编真容，只知道到时付款。

于是我就多问了一嘴，原来收款人名叫顾若敏，再深入一查，很费解，一位没有学历，长期卧病在床的阿姨，怎么可能写得出这么惊为天人的全球时尚杂志，品牌故事线的文笔，更是堪比文学类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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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茗不动声色，顾若清不言不语。

程斯言笑道：&ldo;我这该死的好奇心总喜欢打破砂锅查到底，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位顾阿姨有位了不得的妹妹和一位优秀的女儿。

&rdo;

&ldo;打住。

&rdo;顾若清脸色微沉，面露不快，有种被人侵犯隐私的恼怒，&ldo;直接说你目的吧，程斯言。

&rdo;

她叫了全名，程斯言淡淡一笑：&ldo;j，代表季茗，q代表清，你们俩这天衣无缝的配合，帮我竞争对手写稿子说不过去吧？&rdo;

季茗对她刁钻的提问司空见惯，平静回答：&ldo;接t主编时，清创还没有跟明基合作，算不上犯规，写稿子是私人爱好，并非公司合作，更算不上违约，程总不必拿这件事说。

&rdo;

顾若清却站起身，直击重点：&ldo;程总想做明基的杂志是吧？&rdo;

&ldo;她明显是。

&rdo;季茗也随之站起，她随时跟顾若清同一阵线，甚至做好丢业务的准备。

&ldo;二位，我话没说完呢，不要激动。

&rdo;程斯言缓缓站起，习惯地拿着电子烟，在手里把玩，&ldo;这个方案我觉得没有问题，今天就可以下发执行，但杂志的事希望你们考虑清楚，你们是兼职主编，随时可撤。

t跟j一定是天海市最大的竞争对手，我不喜欢危机感，所以必须消除。

&rdo;

程斯言走近顾若清，她对尼古丁敏感，甚至厌恶，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今天的她，宽松的白色毛衣，搭配着阔腿裤，身材挺拔纤瘦，女人味十足，气质卓然。

她眼中总流露出不自然的美感，但此时因为程斯言的靠近，变得仓惶。

&ldo;既然方案没问题，今天我们话题结束，至于主编这件事，回头有空再议吧。

&rdo;顾若清想离开，程斯言想留客，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揽她肩膀，&ldo;等等，顾总。

&rdo;

&ldo;啊！

&rdo;顾若清忽然惊呼，双臂紧缩，季茗忙上前，扶住她双肩，&ldo;没事，没事。

&rdo;再看顾若清，脸色煞白，眼露惊恐，程斯言愣在原地，手悬在半空，半晌没有放下。

是手中长针了还是指缝带刀了，只是刚触到她肩膀而已，那声惊恐地叫喊，让程斯言觉得惊奇。

顾若清的惊慌之色与先前判若两人，她几乎躲在季茗怀里，程斯言望着她们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