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断地用铁棍击打戴秉国，将他身上完好的皮肤撕扯下来，一直到他整个人变成血葫芦才停下来。

戴秉国杀猪般的叫声震得我耳朵嗡鸣，他的眼神全是恐惧，他不敢拼死反抗，却想着打电话往外面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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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举动是徒劳的，在红的封闭下，他根本联系不上任何人。

我穿着白色的衣服，白色的裤子，不只是为了纪念茹雪，更是因为印上血的白衣很好看。

戴秉国跪在我面前不断地磕头，&ldo;爷爷，您饶了我吧，您要多少钱我都给，我让我爸把学校给你，您放过我，我保证不再追究，我在您眼前消失，保证不会再惹到您，爷爷，您放过我吧。

&rdo;

戴秉国浑身不断滴血，整个人像是刚从血浆里捞起，他扇打着自己的耳光，脸上因为没有皮，血液纷飞，溅到了我的衣服上。

我很失望，在我眼中，戴秉国只是一团肥肉，没有一块骨头，我可怜的学姐就是被这种人糟蹋的，上天是何等的无眼?

我掐住戴秉国的脖子，将他提到我面前，盯着他惊恐地眼睛问道：&ldo;记得白凌雪吗?&rdo;

戴秉国慌乱的眼睛中现出一丝茫然，他居然忘了?

我猛地将手插进他的眼眶，用手指挑断他眼球上的神经，将这只丑陋的东西挖了下来，眼球黑白分明，混混圆圆，唯一不好看的就是后边还连着神经。

我有些失望的将戴秉国的眼睛扔在地上，一脚踩爆，之后将目光落在了戴秉国的又一只眼睛上，也许这个能好一些?

戴秉国捂着空洞的眼眶在打滚，鲜血涂满地板，显得格外猩红。

红搬来凳子坐在旁边，双手托腮的看着一切。

戴秉国杀猪一样的嚎叫，整个人在地上翻滚不停，我掐住他的脖子，盯住他最后一只眼睛。

&ldo;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记得了，我记得了。

&rdo;戴秉国小眼睛的瞳孔缩成一个小点，他整个像个茧蛹，血红血红的，还在不停地扭动。

&ldo;记得你对她做了什么吗?&rdo;

戴秉国跪在我面前，脑袋像捣蒜一样磕个没完，&ldo;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混蛋，爷爷您饶了我吧，我为白凌雪建庙烧香，我为她做法诵经，爷爷您饶了我吧。

&rdo;

&ldo;白凌雪的父母是怎么死的?&rdo;

&ldo;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秦军下的手，是他老子找人灭的口，真的不关我的事。

&rdo;戴秉国抱着我的鞋哀嚎道。

我仰头叹了一口气，&ldo;是谁推动的这一切?吕子轩做了什么?&rdo;

戴秉国颤声道：&ldo;是柳紫琼，是柳紫琼干的。

&rdo;

&ldo;柳紫琼是谁?&rdo;我寒声道。

&ldo;是吕子轩的女人，她勾引了吕子轩，并且把白凌雪出卖给了秦军，一切都是她主使的，和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