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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鸡心,里面有一张几乎褪尽颜色,模模糊糊的男子画像,她说道:&ldo;那就是他,你不觉得他和你很象吗?&rdo;我一看,果然是象极了。
她抬起头望着窗外黑色的太空,缓缓地说道:&ldo;我这一生都给了他。
他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就是为了他而生的。
对不起,不是为了你。
我会等他回来,如果等不到,我将来也会为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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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鸡心站在那里,望着她的背影我不禁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之感,我说道:&ldo;这故事我以前好象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rdo;
她耸了耸肩头:&ldo;当然。
你肯定听过望夫岩的故事,我不过是一尊现代的望夫岩罢了。
你现在懂了吗?你和他长得那么象,我把你无形之中当成了他。
&rdo;
我当然懂了。
懂的结果就是我从病房里飞快地冲出去,冲进一家小酒馆,大醉了三天。
最后还是唐宋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我拖回了公寓。
十五
唐宋在我醒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ldo;你不觉得明菁对你的态度很奇怪吗?&rdo;
我捂着头说道:&ldo;别烦了,我的头疼得都要裂开了。
&rdo;
唐宋哼了一声道:&ldo;一个在三天里每天除了灌黄汤外不干别的,然后又象一条死狗一样在床上趴了两天的家伙,活该头疼。
&rdo;话虽这么说,他还是递过一杯酒来,&ldo;喝了它,这是医治醉头疼最快、最有效的药方。
&rdo;
我接过酒,一饮而尽,头果然不太疼了。
可是醉意退去,我的心却更疼了,偏偏唐宋不识趣又来问我:&ldo;你不觉得明菁对你的态度很奇怪吗?&rdo;
我大叫:&ldo;唐宋,你知不知道作一个替代品是什么滋味?&rdo;
他点了点头:&ldo;可是,我看明菁对你是真心的。
她看你的神态,和你说话的语气绝不象是在看什么替代品。
&rdo;
我一挥手,手中的酒杯飞出去在墙上碰得粉碎:&ldo;你知道个屁!
她一直在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
可以为他生,可以为他死。
我呢?屁都不是!
&rdo;我又一挥手,看到我手腕上缠着那根项练,我醉了三天,居然还没丢掉它,于是我把那象片给唐宋看,&ldo;你瞧,长得多象我。
等我找到他,我非要好好问问他是怎样迷住明菁的。
&rdo;
唐宋摇了摇头:&ldo;你找不到他的。
&rdo;
我大怒:&ldo;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