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详了我好久，然后耸了耸肩：&ldo;这么说，一切都毫无结果。

好吧。

妓女被杀，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凶手不会永远逍遥法外，&rdo;他打开一份卷宗，看了几行，面有愠色，&ldo;……这么多女人被打死。

她们被拳打脚踢，被打断了胯骨，被刀子扎死，被毁容，甚至被有意地活活烧死。

1887年是不光彩的一年：仅在伦敦就发生了三十五起杀人案，若算上杀婴案，这个数字还要翻番。

但是，只有八人被判了刑……太少了，太少了。

&rdo;

我表情严肃地抬起了头。

&ldo;在被判刑的八人中，有五人是你抓获的，约翰。

&rdo;梅尔文继续说。

我完全明白他言语的意图。

&ldo;你的成绩是卓越的。

我也没有忘记，去年，你出色地查清了悲惨的莫尔斯当案件，&rdo;他顿了一下，手指交叉，表情忧虑，&ldo;打那以后，你也许也看到，尽管你没有丝毫的松懈，但是……总之，你止步不前了，别误解我，约翰，我不是怪你……你一直是我们中间最优秀的，这你很清楚。

&rdo;他冲我笑了笑，然后用另一种声音说，&ldo;简单地说，我不习惯看到你一无所获地回来。

&rdo;

我从他递过来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

我吸着烟，制定出一个紧急计划。

必须找到科拉，尽快找到。

如果凶杀继续下去，梅尔文必定会察觉我在袒护什么人。

但怎么找？单枪匹马，在如伦敦这样一个城市寻找科拉，这无异于……

梅尔文没有给我继续思考的时间：&ldo;对了，约翰，你有没有再见到旅馆老板的女儿‐‐她叫什么来着？‐‐那个意外受伤的姑娘？如果我没记错，她对你有意思。

&rdo;

霎时，我只能感到血涌上了我的头。

我不得不调动脸部的所有肌肉，强装笑脸。

&ldo;两三次，&rdo;我遮遮掩掩地说，&ldo;伤倒还没什么，就是受惊了，不过现在完全好了。

一个有胆识的站娘，但一个乡下人……总之你明白我想说什么。

我已有好久没见她了。

无疑，她仍然住在布莱克菲尔德。

&rdo;

为什么是无疑？真可笑。

梅尔文轻轻锁起眉头，然后陷入沉思。

&ldo;你的小说怎么样了？&rdo;他用一种怀疑中透着讽刺的语气问。

&ldo;无大进展。

我现在只写了点儿笔记。

&rdo;

梅尔文向我问起科拉的情况，这是由于偶然，还是他在怀疑什么？

从那天起一直到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