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们身上这功德足够让黑白无常来接你们的了，怎么还滞留在人间。”

金色功德不解。

看着它们没有要对他们动手，张正义摸了摸黑金的脑袋：“我们还有未完成的事，还不能走。”

金色功德不管他们：“看在你和这小狗一身功德的份上提醒你们。

亡人不管生人之事，不要惹上人间杀戮。”

张正义一愣，道了声谢。

“这是报酬，感谢你们护着我的主人。”

金色功德小手一挥，一抹浅金融入进张正义和黑金的身体。

做完这件事，蓬勃的金色功德朝方张靠近。

嘴里还絮絮叨叨：“都给我清理干净，脏东西处理好，要是带着脏东西靠近主人，小心我抽你们！”

金色功德们动弹的越发快速，靠近方张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张正义错觉，感觉那一大团的金锃新瓦亮的。

然后重新回到方张的身体里。

张正义：……

他跟黑金看了看，一个朝方张走去，一个跑向附近的居民楼，准备喊人。

＊＊＊

方张醒过来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她被好心人送到了附近的小医院。

连带着的，还有警察。

主要是她脖子上的掐痕实在太恐怖了，送她来的好心人怕发生什么刑事案件，顺带报了警，好在一番检查她没啥事。

警察询问她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方张正在发呆，或许是大脑缺氧了一阵她反应有些迟缓。

半响她说：“我说我遇到鬼了您信吗?”

她在想，她也是受刺激了，居然敢这么跟警察说话。

哪知两个警察看了她的脸几秒，又盯着她脖子上的伤痕持续一分钟，并且拍了照不知道发给了谁。

等了没两分钟，警察叔叔跟方张微笑：“女士，跟我们走一趟吧。”

“?”

这么严重！

对不起，她错了。

在社会挣扎生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骄傲去他大爷的方张迅速滑跪。

可是，她真的是遇见鬼，并且被鬼掐成这个样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