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叶不逗她了，又给她包了个，她端着碗舀了一碗汤喝着。

&ldo;头发长多少了？&rdo;程宗叶想到了这个，停了筷子。

凌意抬头，手摸向脑后，又看了看程宗叶的头发，才发现，他头发长长了些，在心里比了比，遂说道，&ldo;和你差不多吧。

&rdo;

&ldo;现在看着还像流氓吗？&rdo;他摸摸脑顶的头发，还是有些扎。

&ldo;一直都是。

&rdo;嘀咕着，说着心里话。

他忽然倾了脑袋凑近，眼里没点正形，看她笑，&ldo;我耍过流氓？&rdo;

凌意往后靠了靠，脑间又闪过高中那次，翻了个白眼，启唇，&ldo;懒得理你。

&rdo;

又是这四个字，程宗叶耸耸肩，靠回了座椅，看到凌意面上袭带粉红，心底顿时欢脱了。

脸会红，好兆头。

&ldo;吃多点，本来就没几斤肉，是得补补。

&rdo;程宗叶一直在给她包烤鸭，说这话时瞄了眼凌意的胸口，立即想到那晚，喉咙一热。

凌意看他目光在自己胸间飘，眉毛就皱了起来，胳膊横在胸前，&ldo;你自己多补补吧！

&rdo;

程宗叶低头看看自己的腿间，又看看两只胳膊，佯装会错意道，&ldo;我很行的，不能再补了。

&rdo;

凌意杠着他，立又说道，&ldo;你行？哪行？&rdo;

程宗叶不语，光扯嘴笑，眼底意味深长睨着她。

凌意瞬间懂了，那话的意思，简直不能深想。

呼吸一紧，咬着唇就低了头，还不忘骂上一句，&ldo;皮真厚。

&rdo;

他是不是流氓，皮厚不厚，凌意的脸都回不到先前的白皙了，一路透着粉吃完了这顿。

程宗叶给她投喂了很多烤鸭，她怀疑自己的胃趁着上一次被撑大了，这烤鸭她估摸着吃了小半只走了。

卫生间里漱了口，检查有无东西粘在牙齿上，待一一完好后，她盯着自己的脸看看，还是粉红的。

程宗叶在门口等她，她拎着包徐徐走来，眼里看一下别处，再望一眼他，一段七八米的距离，扫了他十多眼，就是不想一直看着他走来。

搁门口站着，她道了句，&ldo;谢了，下次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