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季菱和季颜得意之际，季梓拼命摇头，脸上还挂着泪水，却是突然往门口冲去。

待季菱和季颜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面上一惊，却在听到季梓叫父亲时，季菱眼里闪过恐惧。

“女儿拜见父亲！”

“女儿拜见父亲！”

季颜反应过来，拉了拉还在惊讶中的季菱，季菱反应过来，两人都恭敬行了礼。

此刻的季阳再也没有了平日里待季菱季颜的那份慈祥，脸上如同寒霜一样，扫过季菱的脸，目光随即落在季梓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

像是带着几分回忆一般，透过季梓的脸，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

季梓心里也有些惊讶季阳此刻的眼神，看样子自己这个便宜爹对自己的娘亲还是有那么点感情，只是可惜……讽刺撇嘴，薄情寡义的男人罢了。

“父亲，你告诉我，二妹妹说的不是真的对吗？”

季梓一脸希翼地看着季阳，眼眸中因为刚刚流泪此刻还带着水雾，让人看着都忍不住心里一柔。

难得的季阳温了声音，虽然并不太亲近，不过语气好了几分，“自然，你自然是父亲的女儿！”

“可是二妹妹……”

见季梓一副欲说却又害怕的样子，季阳脸上一沉，冷声扫向季菱，“她自然是胡说，你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

“真的吗？”

季梓脸上一喜，看着季阳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季阳心一动，点头道：“真的！”

听到父亲说季梓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季菱脑中就像是突然被雷劈到了一样，张口而出，“父亲，你撒谎，明明当初你跟母亲说，季梓根本不是你的女儿，你……”

“住嘴，来人，你再敢多说一句，就跟我回去面壁思过去，来人，将二小姐带下去，禁足一个月！”

季阳脸色一黑，没有想到平日看着季菱挺聪明的一个女儿，竟然这般糊涂，如果季梓不是自己的女儿，那么季菱或者季颜就必然有一个要嫁到赤国去。

“你也下去！”

扫了一眼微微低着头的季颜，季阳脸色才柔和了几分，今日这两个女儿真是……罢了，好在事情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