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宋不羁也握了握双手，开了口。

&ldo;高彬的方向是回家。

&rdo;

&ldo;他是往家里走的。

&rdo;

俩人同一时间说了出来。

话落，俩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平静地分开。

这一切却被夏霁看进了眼底。

&ldo;还不承认呢，这眼神，说不在意我可不信。

&rdo;夏霁想道。

纪律低头，神色严峻地把这个视频来回放了几遍，突然开口说：&ldo;不对。

&rdo;

&ldo;哪里不对?&rdo;这是夏霁问的。

&ldo;什么不对?&rdo;这是宋不羁问的。

纪律指了指这个视频中的高彬，说：&ldo;里面的衣服颜色不一样。

&rdo;

夏霁和纪律搭档多年，只一秒就明白了过来，说：&ldo;你是说昨晚和今天，高彬里面穿的毛衣不一样?&rdo;

宋不羁向来懒得思考的脑袋这次不知为何转得特别快，他几乎是脱口而出：&ldo;昨晚高彬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高领毛衣，今天他穿的是一件红棕色的低领羊毛衫，脖子上围了一条灰色围巾‐‐昨晚家里发生了命案，被限制了进入，高彬如果没有回家，是不可能换了衣服的。

&rdo;

夏霁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说：&ldo;他的衣服都放在家里?诊所没有?有没有可能现买?&rdo;

&ldo;不是现买。

&rdo;宋不羁说，&ldo;他诊所有没有另外放着衣服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今天穿着的这羊毛衫，原本是晒在阳台的。

&rdo;

‐‐原本是晒在阳台的，已经晒了两天了，他昨天下午从外面回来后，还看到了。

纪律和夏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双眼中看出了一个讯息‐‐这件被换下的深灰色高领毛衣，极有可能在分尸过程中沾到了血迹。

宋不羁这时又问道：&ldo;其实我有个疑问啊，那个……分尸的工具，你们找到了吗?&rdo;

&ldo;没有。

&rdo;纪律沉声道，&ldo;案发现场没有，绿景花苑周边那些垃圾箱里也没有。

&rdo;

&ldo;高彬的宠物诊所呢?&rdo;宋不羁说，&ldo;高彬平时除了在家，便是在他的诊所了，其他地方很少去。

&rdo;

纪律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仿佛他问的是废话。

夏霁笑着解释道：&ldo;宋先生，没有确切证据，我们申请不下搜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