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和娄晓娥约好的日子。

上午去轧钢厂，安排完了猪肉的事情，十点钟他就到了小院子。

院子外边的拐角停了一辆老式汽车，王德发就知道娄振华到了。

敲门之前，他眼睛扫向周围，确定安全，他的手里出现了一个小箱子。

敲门，进院。

娄振华已经在房间等着他了。

娄晓娥给王德发倒上茶。

“娄先生。”

王德发喊了一声。

“王先生，我听小女说你愿意收购我家里的东西。

我不知道你对我家里的东西有所了解吗？那可不是几十条小黄鱼的事情。”

听娄振华说话的语气，王德发就知道娄晓娥没有把和他的关系告诉娄振华。

他直接把手里的提包放在了桌子上打开，里面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小黄鱼。

“娄先生，这是我的诚意。

后面还有这样的至少三份，但是我知道未必会够。

如果不介意的话后面会有一些小宝石，比如这样的。”

说着王德发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布袋子，里面是一些宝石和戒指之类的。

娄振华目测了一下桌子上的小黄鱼，如果还有三份的话确实不少了。

这些宝石也是硬通货，他知道这些东西在香江或者在全世界都价值不菲。

自己要离开，家里那些东西自己顶多带些小玩意走，大件的东西或者易碎的瓷器是一件都不能带的。

黄鱼的话可能也不一定能带走那么多。

“王先生，东西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放在这里的菜窖里面。

但是我能不能提一个冒昧的要求。”

“您说。”

“王先生，我就是希望在任何时候，您能不能都不轻易出手这些东西。

说实话，我最不希望看见这些东西流向海外。

如果将来我还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希望还能再看一眼他们。”

王德发可以理解娄振华现在的心态，他明白这些东西也是来之不易的。

在动荡不安的年代，累积起来的宝贝，本身赋予的情感就不一样。

当年如果他想带着东西跑路，也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