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顾此失彼？&rdo;

&ldo;对对对，就这意思！

&rdo;苏敏君笑了。

另一边，程清嘉自然不会参与到补课这个话题中来。

毕竟在裴伴看来，他更像是故事里那种自学成才的人物。

不过，裴伴还是好奇问了一下：&ldo;程清嘉，你寒假要补课么？&rdo;

他迟疑了一下，遂开口：&ldo;……算是。

&rdo;

&ldo;诶？&rdo;

&ldo;补什么？&rdo;裴伴竟想不出程清嘉哪门瘸腿，非要说的话，那只能是语文了。

&ldo;……算是语文吧。

&rdo;

咦，还真是。

裴伴又接着问：&ldo;在什么机构呢？&rdo;

&ldo;不是。

&rdo;他回答得干脆。

&ldo;……诶？家教？一对一？&rdo;

是像杨妍妍那样？毕竟程清嘉同学家里似乎是不差钱的样子。

&ldo;在一个教授那里。

&rdo;

裴伴愣了：&ldo;啊？&rdo;

……教授？！

找名牌高中、初中老师补课的很常见，找教授补习的，裴伴倒是头一回听说。

印象里，在大学氛围里呆惯了的教授，能适应的了应试教育的内容么？

&ldo;……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

&rdo;也很新奇的样子。

终于，男生的目光离开书页，直直地看着女生，道：&ldo;怎么，想参加么？&rdo;

女生咬唇，但是诚实：&ldo;想是想的……&rdo;

这句话被拖长了好几拍。

之后，女生神情从放空状态，变成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豁然道：&ldo;但，也就想想。

&rdo;

&ldo;嗯？&rdo;

裴伴一字一顿，有理有据：&ldo;我、没、钱、啊。

&rdo;

程清嘉：&ldo;……&rdo;

第3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