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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期间,艾青、何剑熏和路翎一度都在重庆陶行知办的育才学校教书。
何喜欢抬杠,一次指责艾青大男子主义,经常发表一些不尊重女性的言论,侮辱女人。
艾青辩解道:&ldo;我的妻子是女人,母亲是女人,难道我能不尊重妻子和母亲吗?即使不免跟妻子闹矛盾,骂妻子,我可从没有不尊敬母亲。
&rdo;何剑熏反驳说:&ldo;难道那些侮辱女人的人的母亲是男人么?&rdo;后两人彻底闹翻,何剑熏离开了育才学校。
九一八事变后,马君武《哀沈阳》的诗句曾被传诵一时:&ldo;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正当行。
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
&rdo;诗句所述并非实情。
台湾作家高阳晚年回忆,他曾见过年已80岁的名叫朱湄筠的朱五小姐,朱五告诉他一件事,说一次席间应酬,见到了马君武,于是端着酒杯过去敬酒:&ldo;您是马博士马君武不是?我就是朱五。
&rdo;马顿显窘态,不俟终席而去。
鲁迅有一次提起成仿吾时说:&ldo;他要毁灭我,我如何能忘记了呢?&rdo;&ldo;只要有成仿吾把在艺术之宫的门口,我是进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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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堂说:&ldo;鲁迅与我相得者二次,疏离者二次,其即其离,皆出自然,非吾于鲁迅有轩轾于其间也。
吾始终敬鲁迅;鲁迅顾我,我喜其相知,鲁迅弃我,我亦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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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为营救牛兰夫妇,由柳亚子领衔共36人具名致电南京政府司法院院长居正,要求放人,半个月后,居正的批示寄到柳亚子寓所,有&ldo;该柳亚子等&rdo;的字样。
柳亚子遂致信鲁迅等签名人通告此事,并说:&ldo;觉生(居正字)是同盟会的委员,又是南社的社友。
照南社中的资格讲起来,我还是社长呢,而且彼此又是老朋友,他做了司法院长,居然&lso;该&rso;起我来,那真是院长不可为而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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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30年代,梁思成夫妇住北平总布胡同,金岳霖住梁家后院。
一些学术界的名流常来聚会,让这个院子渐渐成了一个颇有些名气的文化沙龙。
林徽因则在这个文化沙龙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冰心后来写了篇题为《我们太太的客厅》的小说,有如下描述:&ldo;我们的太太自己虽是个女性,却并不喜欢女人。
她觉得中国的女人特别的守旧,特别的琐碎,特别的小方。
&rdo;&ldo;我们的太太从门外翩然的进来了,脚尖点地时是那般轻……只是年光已在她眼圈边画上一道淡淡的黑圈,双颊褪红,庞儿不如照片上那么丰满,腰肢也不如十年前&lso;二九年华&rso;时的那般软款了!
&rdo;&ldo;太太已又在壁角镜子里照了一照,回身便半卧在沙发上,臂肘倚着靠手,两腿平放在一边,微笑着抬头,这种姿势,又使人想起一幅欧洲的名画。
&rdo;包括林徽因本人在内的很多人据此认为,这是冰心在影射和嘲讽林徽因,李健吾回忆:&ldo;我记起她(林徽因)亲口讲起一个得意的趣事。
冰心写了一篇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讽刺她,因为每星期六下午,便有若干朋友以她为中心谈论种种现象和问题。
她恰好由山西调查庙宇回到北平,带了一坛又陈又香的山西醋,立即叫人送给冰心吃用。
&rdo;但冰心1992年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说:&ldo;《我们太太的客厅》那篇,萧乾认为写的是林徽因,其实(原型)是陆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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