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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里打捞上来的不是模特儿人形,而却是真正的姬田。
不言而喻。
在我们目击到这场假坠落之前,姬田已经被人在同一悬崖上推下去了。
这以后才又演出了这场木偶坠崖戏。
至此,杀人过程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完毕。
而当我们离开别墅二楼的窗户时,那个穿灰色大农的男人用系在模特儿脖颈上的细绳把它从崖下拉上来,分解以后装回那个大皮包,悄悄地溜走了。
分析到这儿,那些细微的情况渐渐地也弄清了。
那男人拎着皮包返回热海站的时候,茶店已经关门。
茶店一般在五点左右关门,那天晚上一直开到五点二十几分。
而拎皮包的男人是比那还晚才回来的,所以茶店的女招待根本不可能看到他回来。
那么,那个叫依田的农村青年看见的穿灰色大衣的男人又是谁呢?那个男人不是和姬田一起向悬崖方向走了吗?稍加考虑就会发现这里边有一个很大的疏忽。
乡下的青年没有手表,因此他不知道那两个人走过时的确切时间。
而调查者也没有留意这一点,他们误把穿同样灰色大衣的两个男人看作是一个人了。
青年看到的那个人没有拎皮包,如果解释为此时皮包被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了也是合乎逻辑的。
不过,事实上茶店女招待和乡下青年看见的戴礼帽、穿大衣、戴眼镜、留小胡子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用的是同一种装束和打扮。
如果不认为是两个人就不合乎清理了。
那么,乡下青年看到的是谁呢?那就是真正的凶手大河原义明,也就是我的丈夫。
仅有那一天,丈夫是自己开车去的高尔夫球场。
在回来的时候,他把车停放在距鱼见崎较远的森林中,去见预先约好的姬田,并一同到悬崖上散步。
丈夫的替换衣物中有灰色大衣和礼帽,他把这些衣物带在车上更换是可能的。
胡子和眼镜也一定是事先准备好的。
姬田爱我但也很尊敬丈夫,这事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矛盾。
他把丈夫看作是超越一切的伟大人物。
所以只要是丈夫说的事,无论什么他都肯干。
如果丈夫约地傍晚在鱼见崎会面,他一定会如约前往。
假设丈夫让他不要把约会之事对任何人讲,他会连我也不告诉的。
于是,丈夫在与他谈笑之中把他带到那棵松树下,又于谈笑之中抓住机会把他推下悬崖。
然后自己返回停车处,若无其事地驾车回到了别墅。
从丈夫回到别墅到在二楼窗前看望远镜,大约有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差。
所以真正的杀人事件应该是在五点十分前的五十分钟左右,也就是说大约在四点二十分左右进行的。
乡下青年看到两个人走过去的时间一定是在比这个时间还要早几分钟的时候。
无论是乡下青年还是调查者都搞错了时间,忽略了这五十分钟的间隔。
而在头脑中同样的灰色大衣和礼帽这一概念过强,所以疏忽了时间差。
这样,我丈夫就成了从远处目击此案的目击者。
若把远离现场的目击者看作是杀入者似乎是不可能的。
这就形成了物理上的不可能。
昨晚我一夜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这些事。
当我最终得出丈夫就是杀人凶手这一结论时,惊恐得几乎要大叫起来,同时,更为我的推断而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