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衍：“……”

这么直白，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封戬听他说到上辈子，突然有些好奇问：“阿衍，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上辈子的事情？”

“上辈子都结束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还是说，想我找你算账？”

封戬：“……”

当他没问。

司衍又道：“我又不是傻子，你连死都要护着我纠缠我，绝不可能做故意伤害我的事。”

封戬没有解释太多，只是笑道：“阿衍真聪明。”

司衍听他这话，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很笨？”

“没有！”

某人一脸认真。

这个时候，就算有也是没有。

“嗯？”

司衍从他怀里钻出来，眸光微眯的打量着某个不知死活，敢对他撒谎的人。

封戬无奈，只得道：“你还记得自己以前吃过的助眠药吗？”

司衍当然记得。

他十岁时的那次阴影，导致他一直夜不能寐。

后来，莫叔叔就给了他一种新研发的助眠药，他吃下后效果不错，只是那药物有依耐性，所以他就长期服用了好几年。

“你是说，那药有问题？”

“嗯。”

“这不可能啊！

我自己就会医术，药如果有问题，我能不清楚？而且莫叔叔对我一直都……”

司衍没有再说下去，他口中的那名莫叔叔，就是当初从司家救走他的军中将领。

他一直将对方视若再生父母，但那名莫叔叔对他更多的是严苛栽培。

百炼成钢的日夜淬炼，才成就了他成为那个时代最年轻的战神！

司衍并不怪莫叔叔对他严苛，因为那个时代强者为尊，如果他弱小根本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