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没有回答，他转身问菲利普：&ldo;换花的时候，你洗过花瓶了么?&rdo;

管家点了点头说：&ldo;是的，我洗过了。

&rdo;

得到这个答案，塔克看起来深受打击。

他呆呆地站在那儿愣着，一句话不说，只是盯着手里玻璃碎片发呆。

然后弗林特说：&ldo;嗯，你说吧，到底是谁的指纹‐‐&rdo;

塔克的答案从他声音的最底端浮了上来。

&ldo;是史密斯的，&rdo;他说。

那个不愿意死的人，那个尸体上全是伤口的正躺在太平间里等待解剖的家伙，又回来了。

第17章谋杀艺术

就当我以为我有机会痛快地下一番结案陈词的时候，这件该死的事就像电闪雷鸣般爆发了出来。

我一直在检视着自己的整个推理过程，不存在任何超自然的要素，而且所有的细节都能满足副探长挑剔的脑袋。

我已经把鬼从案子里彻底驱除出去了，然而现在，他却像活的一样又回来了‐‐都死了两次了!

就在此事发生之前，我的答案能够解答一切发生过的事。

我知道史密斯是怎样从沃尔夫夫人的房间和书房里逃脱的。

但是，即使他现在还活着，我也没有办法解释他是怎么躲过众人的眼睛进入这个房间打翻花瓶的。

当然，如果他已经死了，我就更没办法解释了。

更糟的是，就算我不理会指纹的事，也能看得出我身旁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事，当然也包括之前案件的凶手。

我甚至看不出来凶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现在唯一知道的事就是，有一只鬼跑到我好端端的解答里来搅和，还留下了指纹。

他就像往常一样，令人不可思议地出现，耍了个华丽的把戏，然后又不见了。

我看能对付这家伙的技术专家，也只有马里尼了。

这是马里尼的领域。

我转身，发现马里尼正往门口走去，于是上前拦住他。

&ldo;等一下，&rdo;我说，&ldo;史密斯这次真的死了吗，还是没死?&rdo;

&ldo;如果他这次是在装死，&rdo;马里尼回答道，&ldo;那他装得也太像真的了。

我们刚刚去停尸房看了一下，看到了大半个他。

&rdo;

&ldo;大半个他?&rdo;

&ldo;是啊。

验尸官从他身上拆下来不少东西，进行仔细的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