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怕老婆的懦弱皇帝，最终也不敢为她们母女说一句话，只能偷偷放她们离开，才让她们得以勉强活命。

&ldo;所以，我就是你跟先皇生的孩子?&rdo;

顾吟歌揉揉太阳穴，有种想死的无力感。

&ldo;是啊，就是那个混蛋造成的我们孤儿寡母。

&rdo;

说起当年，如意夫人依然义愤填膺。

&ldo;那我爹呢?&rdo;

顾吟歌心中的父亲，是墨门昔日掌门，那个高风亮节的男子‐‐墨青云。

&ldo;你爹?&rdo;如意夫人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愧色，&ldo;他是个好人，所以，接受了你的存在。

&rdo;

&ldo;……&rdo;

顾吟歌忍住没有掀桌。

什么叫&ldo;好人&rdo;啊?好人有罪?就活该喜当爹?

&ldo;娘……你不该这么对爹。

&rdo;

如意夫人显然也很愧疚，不想多说：&ldo;我跟你爹的事情，自有我们的缘分，你不用管。

如今，为娘的只操心你将来的大事。

&rdo;

&ldo;……&rdo;确实，爹和娘的事，是他们的爱情缘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轮不到自己来管。

&ldo;那，我的事情，也请娘不要管，好么?&rdo;

&ldo;我怎能不管?难道你真的要嫁给冷幽篁?!&rdo;如意夫人白了脸，&ldo;那可是天地不容的乱、伦!&rdo;

顾吟歌涩然一笑：&ldo;我跟她，本就同是女子。

就算不是姐妹，天地又如何容过?&rdo;

&ldo;你……你真的要跟她在一起?&rdo;

如意夫人白着脸怒斥。

&ldo;我只想静静。

&rdo;顾吟歌无力道。

她现在需要很多脑容量去缓存这个信息。

她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虚弱，甚至有些站立不稳。